南gong季燁擺了擺手,讓太后shen邊的婢女退xia,殿nei瞬間只剩xia母zi二人,“朕的玉佩落xia了,回來取,母后可是要休息了?”
太后心中有些些許的不自在,又忽然想起了李芹谷之前與她說的話……
“姑母,皇上那chu1太大,芹兒覺得……”
李芹谷忽然這么一說,太后有些聽不明白,“那chu1?什么東西?”
只見李芹谷羞紅著臉,“就是,就是皇上的……龍n……”
太后瞬間了然,輕聲咳了咳,“男女huanai皆是如此。”
李芹谷繼續dao,“可姑母,皇上那chu1真的不是常人所能比擬的,芹兒gan覺比我這手腕還要cu上許多,實在是……而且皇上要的時間還長,而且……”
那次之后,太后便時不時的會想起李芹谷的話。
自己伺候先帝,先帝那玩意,害――說白了就好比是針扎的一樣,無非就是播種罷了。
自己的兒zi當真如李芹谷所說的這般嗎?她……
太后回過神來,“這樣啊,那玉佩可是找到了,丟了也不要緊,一個玉佩罷了。”
南gong季燁dian了diantou,“時間還早,不如兒臣陪母后到御花園走一走。”
說著,南gong季燁便拿起了太后的衣裳,作勢就要給她穿上。
太后xia意識拒絕,可shenzi卻沒動,“讓湘萍j了伺候就行。”
南gong季燁笑了笑,給太后整理脖頸的衣襟,“兒zi來親自伺候母后更衣豈不是更好。”
整理間,南gong季燁chu2碰到了太后光hua的肌膚,鼻腔里還闖j淡淡香氣。
南gong季燁的手很靈巧,幾個發簪飾品,很快的就將太后的tou發盤了起來,最后,他伸手將那一縷青絲給她挽到耳后,扶著她的肩膀,“母后當真四十多歲了嗎?怎么兒zi卻覺得母后風韻猶存風采依然呢~”
男zi的氣息不斷的闖ru,即便這個人是自己的親生兒zi,心中難免亂tiao了幾分,“皇上這張嘴可真是越來越甜了,走吧。”
太后心中不是沒有gan覺,可盡guan有又怎么樣,自己在生xia皇上后,直到先帝去了,已經好久沒有釋放過自己的yu望了,自己也是個女人,怎么會沒有想過,只能在這深gong中找些別的事排解寂寞。
不僅是太后,永壽gong的太妃太嬪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