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我在白金瀚接的第二個客還是唐小虎。
那是快一個月之后,我shen上的傷kou蛻pi張合,血痂剝落,形成新的pi肉。我對著鏡zi里的自己端詳,發現比剛來白金瀚時長胖了一些,我好像快要習慣在這里的生活,不再shi不xia咽了。
于是,當唐小虎再來的時候,芳jie又猛地想起,世界上還有我這么個人。她既是ji女,又是老鴇,一邊招攬客人,一邊把我拎起來,裝dian整齊,讓我去攬活――
這么大一個人呢,也不能光吃白金瀚的gan1飯吧。
當然,有了上次險些讓他不愉快的前車之鑒,我可不能再招待貴客唐經理,芳jie吩咐我去陪別的客人喝酒。
白金瀚的公主們對唐小虎的喜ai并不是全無dao理,畢竟大bu分嫖客都不像唐小虎一樣“靚仔”,油膩禿dg、歪瓜裂棗也是常有的事qg。
我就正靠在一個老tou懷里,被他seqg地上上xiaxia來來回回摸著xiong和屁gu,我還得忍著不發作,陪他喝酒。我想我的笑容和動作一定很僵yg,我機械地陪他喝著一kou又一kou難喝的酒,直到芳jie的聲音救我于shui火。
“小甜,你chu來,你chu來。”
我旁邊的老男人醉醺醺地用京海話罵人,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走。芳jie趕快上前,一邊笑著賠不是,一邊使勁兒把他和我給分開。在這老酒鬼站起來破kou大罵之前,一位比我更貼心、更shui靈的公主微笑著摟住了他,然后芳jie把我拽了chu去。
芳jie喜氣洋洋地沖我笑,意思是我肯定是撞上了什么大運,她的嘴唇上xia閉合幾xia,吐chu幾個字:“唐經理dian名要你!”
不知dao為什么,我寧愿陪著這個禿dg老男人,也不愿見到唐小虎。
我的牙齒因為恐懼,陡然不受控制地上xia磕碰了兩xia。
八、
已經是第二次了,可是我在唐小虎面前還是這么窘迫。
唐小虎行事謹慎,他不需要任何陪酒的女人,也不和外面的女人同床而眠,哪怕這個女人就待在自己地盤上,算得上是半個自己人。
和他zuo這種事qg,只要直ru主題就好,于是我沉默地脫掉自己shen上所有的衣服。
我已經用他給的錢穿上了得ti的新衣服、合shen的xiong罩,卻在他如芒如刺的目光xia坐立難安。
因為對這個人恐懼到了極致,我甚至爆發chu了驚人的潛力,愣是膽戰心驚地對著唐小虎擠chu一個微笑,輕輕攀住他的脖頸,nie細嗓zi撒jiao:“虎哥……”
他怪異地皺了皺眉tou,把赤o的我推j包房浴室:“洗澡,一shen酒味兒。”
我不敢讓他等,只敢匆匆沖一個冷shui澡就跑chu來,包房里空調的溫度開得很低,冰冷的shui沖在shen上,讓我竄起一陣陣雞pi疙瘩。
唐小虎摸過我冰冷的pi膚,隨意問:“你叫什么名兒來著?”
“霄……小甜。”
“小甜。”唐小虎評價,“這名兒一聽就是林如芳起的。”
他的手指自然地chu2碰過我手臂上淺淺的傷疤,讓我回想起那一晚的苦楚。
我們這樣的人大多都不用真名相稱,反正名字只是一個代號,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