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xia午五dian整的時候,哈利敲響了四樓烏姆里奇辦公室的門,他往外面的天空看了一yan,遠遠能夠看到格蘭芬多魁地奇球隊的shen影,他嘆了kou氣,心不在焉地走了j去。
他幾乎忘記了烏姆里奇說過星期五的禁閉會派別人守著他,他一j門,便聞到了淡淡熟悉的信息素氣味。
哈利抬起tou,看見德拉科背對著他,靠在烏姆里奇那張鋪著花邊布的辦公桌上,哈利愣在原地,腦zi一片空白。
德拉科轉了過來,看著他,語氣平淡:“我想烏姆里奇教授告訴過你,今天禁閉由我來監guan。”
“……為什么?”哈利xia意識問,但其實他不用問也能知dao原因,畢竟德拉科的父親和o法bu關系不錯,假期他被帶到o法bu審訊的時候,還看到盧修斯在和o法bubu長福吉講話,他kou袋里的金加隆還哐啷地響。
“我是級長。”德拉科說,他看上去并不想和哈利多說幾句,“開始你的懲罰吧。”
這句話從德拉科嘴里說chu來總覺得怪怪的。哈利想,他又覺得好笑,自己在這種qg況還能想這些。
哈利像之前幾天一樣,坐到烏姆里奇為他準備的垂著花邊的桌zi前,拿起桌zi上那只細細長長的,筆尖宛如刀鋒一般尖銳的黑se羽ao筆。
“她平時都叫你zuo什么?”德拉科問,他坐j烏姆里奇的凳zi里,將他修長的tui搭在桌zi上,模樣愜意。
哈利遲疑了一xia,說:“寫句zi。”
德拉科聳聳肩,心想這也不是什么惡劣的懲罰,他說:“那你寫吧。”
窗外魁地奇選ba賽的huan呼聲傳了過來,哈利轉過去看了一yan,回過tou終于將筆尖落到羊pi紙上。
銳利的疼痛讓他皺起了眉tou,他的手背上chu現了和羊pi紙上一樣的字yan,深深陷jpi膚肉里,鮮紅的血順著字跡傷kouliu了chu來,沾染了淡黃的羊pi紙,幾秒鐘后,手背上的傷kou又愈合了。
哈利一遍一遍地寫著,那些字跡也一遍一遍刻j他的pi膚里,又一遍一遍愈合,直到羊pi紙被血跡染紅了一大半,沒法再寫字,他翻了一頁,用底xia還沒浸透的紙張繼續寫。
這其實比之前幾天關禁閉的時候好的多,至少空氣中飄著淡淡的白茶香,讓哈利覺得手背上的疼痛也沒有那么qiang烈。
天se越來越黑了。
窗hu外面魁地奇球隊的選ba賽似乎接近了尾聲,哈利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