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一時無言。米沙怎么能比利特還幼稚?
那個揮斥方遒、威風八面的軍bu少將呢?哪兒去了?
但是蘇少校還是認真地回答說:“zuo一次就夠了,多了你受不了。”
——哦,多么正直、多么貼心的回答!
米哈伊爾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自家alpha是不是被艾德羅斯整日里耳渲目染,學會了些什么不得了的東西?明明外表看起來是白白的,切開來里面卻是黑的,用著一本正經的正直臉孔,麻痹別人的神經,實際上藏著一肚zi壞shui,偷偷摸摸地使chu壞心yan欺負人。
和艾德羅斯學,還能不能好了?
絕對不行!
米哈伊爾努力擺chu嚴肅的姿態:
“你的一次……和我的一次,能一樣么?”
蘇錦打量了一xia他shen上斑斑diandian、青青紫紫的印記,又看了看oga被she1的滿滿當當、han著cu大陰jg2的紅xue,這副柔韌修長的shenzi上滿是qgyu的記號,透著qg事后慵懶饜足的氣息,也透著一guqiang烈的……被蹂躪后的既視gan。
老實說,無論多么嚴肅的姿態,換到如今的場合,都有一種微妙的反差誘惑。
蘇少校當機立斷,展開雙臂摟住米哈伊爾的脖zi,jiao小的shenzi臥在他shen上,小腦袋靠上他的xiong膛,蹭了蹭,小聲說:“不一樣是不一樣,我就是怕你吃不消嘛~”
完了完了,還學會撒jiao抵賴了。
alphaao茸茸的發dg在米哈伊爾的xia巴那兒蹭來蹭去,像只犯錯了然后跑來撒jiao賣乖的小倉鼠。
米哈伊爾的頸窩、xiong膛,都被撓的微微發yang,就連心tou,也好似被羽ao在心尖尖上拂了一xia,霎時就ruan得不成樣zi。
最后,他抬起手,溫柔地撫著蘇錦的發絲,親了親她的額tou,半是無奈半是chong溺地dao:“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