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棠面前一向冷淡的陸琛更是紅了雙眼:
“我都知道所以,我才決定收養(yǎng)你的孩子,并和沈棠結婚,故意設計讓她不能去讀研。以她的學歷和能力,是照顧釗釗最合適的保姆。”
此話一出,沈棠如遭雷擊,心臟疼得幾乎要裂開。
原來,她愛了快十年的男人,竟然從頭到尾,都只是把她當個保姆?!
甚至連那起車禍都是他謀劃好的!
許淺月聽見這話卻笑彎了眼,忍不住抱著陸琛親了他一口。
陸琛不躲不避,紅透的耳朵尖卻暴露了他的激動。
就在許淺月想再進一步時,陸琛攔住了她:
“乖乖,現(xiàn)在我和沈棠還是夫妻。雖然這些年,我和她沒有同過房,和她領的結婚證也是我讓人辦的假證。我的身心仍是干凈的,可我不能讓你沒名沒分的和我在一起,過兩天周末,我們和爸媽一起,好好和沈棠攤牌?!?/p>
許淺月答應了,隨后她又好奇,
“這五年你都沒和沈棠同房?那她沒發(fā)現(xiàn)嗎?”
陸琛溫柔注視著自己懷里的許淺月,輕笑道:
“每次同房前我都會給她喝一杯加了安眠藥的牛奶,沈棠不懂這些,沒有起疑過。”
不想再聽下去,沈棠渾渾噩噩轉(zhuǎn)身離開。
自從十三年前,表叔為了救她去世后,沈棠背負著愧疚和父母的怨恨忍氣吞聲十三年。
現(xiàn)在,她花了五年時間犧牲自己的大好前途當牛做馬,像個保姆似的將陸云釗養(yǎng)大。
她想,這份恩情她也該還清了。
想到這兒,沈棠轉(zhuǎn)身回了藝術團,在辦公室工位的抽屜里,拿出了夾在書里半個月的文物局寄來的調(diào)派委任信,提筆簽下了名字。
從今往后,她沈棠只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