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二般的,行了吧,你跪在這影響不好,趕緊起來。”
傳出去,要是讓人以為她虐待他那就不好了。
司權頭一扭,眼一垂,那擺明了就是不起來。
氣得司荼腦殼疼。
這頭一回還有人跪在她面前不起來的,鬧哪樣啊這是?
“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能起來?”
“阿姊就不能哄哄我嗎?我看別家的姐弟,作姐姐的都會哄弟弟,阿姊就沒哄過我。”
說著,司權還委屈上了。
從小到大,司荼待他都很好,但這種好是有距離的。
明明那日雪天是阿姊來尚書房送的傘跟披風,偏偏她就不承認。
非要說是春禾送來的。
還有那盤荷花酥,明明就是阿姊親手做的,她卻說是春禾做的。
這種若有若無的距離感快要令他發瘋,但又不能在阿姊面前表現出來。
他想跟阿姊多親近些,可每次她都會找各種理由避開。
這讓司權感覺很受挫。
阿姊總是跟他保持著距離
看著面前自己還委屈上的人,司荼心里這氣是不打一出來,
“你來安樂殿的第一晚我沒哄你睡覺嗎,你那課業做不出來還不都是我幫忙的?”
現在跟她說沒哄過他,都多大的人了,自己心里沒點數嗎?
“還有,你今年都十三歲了,用不了多久就會有自己的府邸。”
還擱這跟她矯情啥?
“那我不還是你的弟弟嘛。”
不管將來會怎樣,她永遠都是他一個人的阿姊。
他會永遠的尊重她,保護她,讓她一生平安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