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檐上的哲別扒拉著屋檐,雖然看不清那公主的樣貌,但卻將兩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當即臉色就沉了下來。
把野男人送給她的血燕又送給他?
這什么操作?
不行,這婚他說什么也要退!
阿瞞端著漆盤來到哲別暫居的棲鳳閣,看著樓閣上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陷入了沉思。
棲鳳?
別說,還真挺符合他現在身份的。
阿瞞見哲別坐在主位,臉色似乎不太好,剛要開口卻被他打斷。
“我才不喝她送的東西呢!”
那語氣可是惡劣極了。
野男人送給她的東西也往他這兒送,當他這是垃圾場嗎,什么都接。
哲別:別惹我,惹急了我連自己都罵!
不行,這婚今晚就得退,多一秒他都嫌膈應!
明明就有意中人了,怎么還非要把他從草原拉出來?
哲別越想越氣,霍然起身,那架勢活像是找誰去干架的。
熟門熟路地來到璇璣閣,哲別剛要推門卻被阿瞞攔住,
“如果殿下要見公主,請讓奴婢先去通稟一聲。”
對比起粗魯無禮的哲別來說,梁小侯爺可真是人間美好。
哲別自知無禮,臉頰冒著紅意,煩躁地抓了把自己的頭發,聲音降了好幾個度,
“我、我就是想跟她說幾句話,說完就走。”
他遷怒一個小丫頭身上,確實是自己不對。
“那什么,對不起,我不該朝你發火。”
哲別低著頭,向阿瞞真誠的道歉。
阿瞞還是頭一次見主子向下人道歉的,一時驚訝到忘了詞。
殿內的司荼聽到外面的動靜,嘆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