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陛下的擔心確實是多余了。
司荼笑了笑,掩去眸底的苦澀與愧疚。
她只能盡她所能地去補償他,在上京護他安穩,其余的,再無奢求。
馬車漸漸遠去,哲別靠在棲鳳閣欄桿上,咬了口肉包子。
這女人好忙啊,他才剛起床吃早飯呢,她就已經出門了。
嘶,莫不是去見昨晚那個梁小侯爺?
哲別越想越不對勁,手里的包子都不香了。
他本來就相當于是入贅的,要是再被扣上頂綠油油的帽子,那他九黎的顏面往哪擱啊?
正巧阿瞞上來送些東西,見哲別還是一身九黎服飾,婉言道,
“九殿下,您的衣飾都在檀木柜里了,這些都是殿下親自挑選的。”
哲別自然聽得出來她的意思,不過他現在更想知道那女人究竟出去干嘛了。
將包子塞給一旁的脫撒合,哲別狀似無意地問道,
“你家殿下呢,用早膳了嗎?”
脫撒合吃油條的動作一頓,他不喜歡肉包子的好嘛。
阿瞞面上仍舊掛著禮貌的微笑,哲別的小心思她自然瞧得出來,
“殿下有事出去了,午膳時就回來,您是有什么要緊的事嗎?”
有事?
哲別皺了皺眉頭,搖著頭。
他確實沒什么要緊的事,但就是想要知道司荼究竟去干什么了。
脫撒合見他失神的樣子,嘆了口氣。
果然,人是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的。
“你嘆什么氣啊,是油條不好吃,還是豆漿不好喝?”
該嘆氣的是他好嘛,總感覺自己頭上戴著頂隱形的綠帽子。
脫撒合剛來中原,最喜歡這里的美食,吃得滿嘴油。
但被哲別這么一說,也回懟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