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司荼一臉奇怪,甚至還揚起了一抹靚麗的微笑。
“在麗妃死前的一個時辰里,她只去過椒房殿。”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都替司荼捏了把汗。
太后這意思,是要將麗妃之死全部推給椒房殿啊。
“然后呢?”
司荼讓扶桑端過一碟瓜子磕著,抬起小腦袋,很好奇地問道。
不是她裝無辜啊,主要是她真想知道太后要怎么給她羅織罪名。
聽著滿殿嗑瓜子的聲音,沈翊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眼神示意她別磕了。
可司荼壓根搭理都不搭理他,繼續(xù)磕著,還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她就要看看這個太后能忍到什么時候?
重重拍著案桌,太后眼神逐漸狠厲,指著司荼怒斥道,
“剛來宮中就殘害嬪妃,就算你有鎮(zhèn)國公撐腰,哀家也不能枉顧宮規(guī)!”
憋了大半天就想出這么一段話,這太后的宮斗水平不太行啊。
撫了撫宮裝上沾染的瓜子屑,司荼淡定地喝了口茶,
“證據(jù)呢?”
御醫(yī)們冷汗直冒:皇后真是惜字如金吶,三個字三個字地往外蹦。
“再者,本宮就是有鎮(zhèn)國公撐腰,怎樣?”
拍了拍手,司荼站起身,直視著高位上的人。
想動她,這太后莫不是腦子不太好使?
太后重重地吐了口濁氣,心里早就將司荼罵了個狗血淋頭。
但為了之后的計劃,也只能將這股氣硬生生地憋下去。
“將那位宮女帶上來。”
隨后,那位給司荼‘通風(fēng)報信’的宮女就被帶了上來。
阿碧身體依舊哆嗦,可想起家里人日后的富貴,牙一咬心一橫,泣聲道,
“麗妃來找娘娘時,內(nèi)殿只有奴婢跟扶桑伺候著,奴、奴婢親眼看見娘娘將下了毒藥的乳酪遞給麗妃,還、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