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再拿一塊蜜桃,白鳶卻撲了個空。
“剛才見小池沒怎么吃水果,我給他送上去些。”
司荼端著盤蜜桃,打算去看看他。
剛來到新的陌生環境,她怕他不適應。
白鳶:???
再切一盤不成嘛,非要跟她搶。
白鳶一委屈,跺著腳跑到書房去找司成訴苦去了。
她家這個小沒良心的,有了弟弟就不要她這個當娘的了。
“你都多大了,還跟一個小孩子吃醋。”
司成摘下金絲框眼睛,拉起嬌妻的手,語氣頗為無奈。
一聽這話,白鳶可就不樂意,氣鼓鼓地甩開他的手,面色高冷道,
“我可記得之前我養的那條德牧都被你打包回老宅了,怎么著,狗的醋你都吃,我自個兒女兒的醋都吃不得了?”
一提起這事司成就開始打憨憨了,畢竟他跟一條狗吃醋這件事,是真的。
懼內嘛,不寒磣。
在看到司荼往樓梯上走時,易池光就連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間,一拉被子蓋到頭頂。
可那劇烈的心臟跳動聲,令他難以平靜,也讓他沒有聽見敲門聲。
“小池,我來給你送水果了。”
司荼在門口敲了半天,也不見里面有動靜,放心不下還是扭開了門。
房間的陳設幾乎沒有動過,只有床上鼓起來個小山包。
把自己悶在被子里,不怕被悶死啊。
但反過來想,將自己包裹在被子中,不正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嗎?
司荼將被沿拉開,正好對上一雙燦若星辰的雙眸。
“姐姐。”
易池光乖巧地喊了一句,他剛才太緊張了,都沒有注意到敲門聲。
“過來吃水果了。”
司荼將果盤推給他,這崽崽確實太瘦了,是該好好補補。
不過有白鳶在,這事不用她操心。
易池光接過一塊蜜桃,剛要放入嘴中,窗外一道驚雷劈過,卻讓他嚇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