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賢妃也算是個狠人了,敢給皇帝戴綠帽子,還讓皇帝白養她女兒十三年。
嘖嘖,絕了。
皇帝知道原主的身世啊
系統把落灰的劇本又翻了出來,從頭到尾又捋了一遍。
那他心也挺大的
不過這也就能解釋,為什么司隸雖然寵她,但是很少與她親近。
就連一年來安樂殿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正當司荼想著能不能從原劇本中推斷出原主親爹是誰的時候,掌心傳來一道溫熱的觸覺。
少年緊握著她的手,傳遞著令人安心的溫度,
“阿姊不要難過啦,以后有我在,我陪著你,永遠也不會離開阿姊。”
作為交換,阿姊也要留在他的身邊,再也不能離開。
司權說不清自己對司荼的感覺,只是下意識的不想讓她離開。
哪怕有一絲的可能都不可以!
他只當是前世對她的愧疚,卻忽略了這種早已變質的姐弟感情。
可司荼根本就沒發現隱藏于少年身上的偏執,還樂呵呵地揉著他的腦袋,
“還是小六最乖了,都知道心疼姐姐了。”
司權瞇起眼睛,似乎是極為享受這種近距離的觸摸。
阿姊有他一個弟弟就好了,至于旁人嘛
尤其是他那位偽善的大皇兄,哪涼快哪呆著去吧。
轉過年關,司權變得特別忙,尚書房的課業很多,每每西殿的蠟燭都不夠用。
司荼囑咐小廚房每晚送去補湯,有時候無聊了也會陪著司權做課業。
“阿姊似乎對權謀之道很熟悉啊。”
司權聽完司荼對他課后作業的指導,揚了揚眉毛。
“天天聽你背書都聽了八百遍了,我能記不住?”
主要還是上個位面被帝臺嬌那部戲給折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