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地,聽得司荼手都疼。
話說原主這便宜爹的脾氣咋這么暴躁?
世界這么美好,你卻這么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司荼!你看你對你弟弟做得好事!”
這一次司隸是真的被氣到了。
“你確定是我推得你?”
司荼上手直接捏著司權的下巴,小兔崽子挺能跟她演的啊。
“當時周圍只有皇姐的人,不是皇姐那還能有誰?”
被捏住下巴的司權眼睛亮了亮,他跟皇姐靠得好近啊,都能夠聞到她身上的香味。
“也就是說你并沒有看到推你的人是我唄。”
松開對她的桎梏,司荼似是嫌惡地拿出錦帕擦了擦指尖。
這一動作落在司權眼中,令他皺了皺眉頭。
按說這個時間他跟皇姐并無糾葛,可為什么皇姐會這般厭惡他呢?
難道她也跟他一樣是重生而來的?
“我確實是沒看到是皇姐推得我,但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皇姐也不能洗脫嫌疑。”
既然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是司荼推得人,而且也沒有證據直接表明司荼沒有推人。
這一下子就讓整件事情變得撲朔迷離。
司荼:他擱這跟她套娃呢?
司荼就這么靜靜地看著他,她倒要看看這個小兔崽子里的葫蘆里賣得什么藥!
“所以這段時間就拜托皇姐照顧我了,若是我平安無事,皇姐自然也能洗脫嫌疑。”
少年眼睛像是盛滿了萬千星辰。
一想到能夠跟她相處在同一屋檐下,司權眸中的星光更甚。
前世是他識人不清,錯認救命恩人,這一次他一定要拼了命地對阿姊好!
司荼無語,他還真是個小天才呢。
“這是個好辦法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