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事實的真相嘛,他并不在乎。
“行了,既然人醒了,那問問小六不就完了。”
這戲一出出鬧得,她肚子都餓了。
“嘖,小六那是你能叫的?”
賢妃見她這般沒大沒小的,不由得出言低斥了一句。
眼下陛下還正在氣頭上,她就不能收斂點?
司隸瞅了她一眼,又甩了一次衣袖,徑直往內(nèi)室里走去。
這衣袖差點沒甩她臉上,話說原主這便宜爹怎么這么愛甩衣袖?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是在炫耀他衣袖上用金線繡制的五爪金龍呢?
一行人去往內(nèi)室,里頭的太醫(yī)給他喂下藥后便離開了。
少年慘白著張臉,躺在榻上毫無生氣,一雙黑眸空洞洞的,看著好生惹人憐愛。
可惜司荼不吃他這一套!
什么柔軟無辜可憐,那都是表像,司權(quán)用這副樣貌不知道騙了多少人呢!
“哎呦,六弟弟終于醒了,你要是再不醒估計父皇就要把我交給大理寺了。”
司荼上來就握住司權(quán)的手,裝作一副姐弟情深的樣子。
演戲啊,好像誰不會似的。
只不過在場的眾人怎么聽著就有點陰陽怪氣呢?
“朕什么時候說要把你交給大理寺了?”
他明明連提都沒提好嘛?
堂堂大楚公主,這要是被下放到大理寺,那他這顏面還往哪擱?
“剛才父皇那不分青紅皂白的架勢就像。”
反正她不想像之前小心翼翼地活著了,懟人嘛,她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