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
司荼矢口否認,慌亂地眨著眼睛。
奇怪,這種感覺怎么那么像紅杏出墻卻被自家夫君給逮到。
“真的沒有?”
瞇著雙眸,沈肆打量著她,威壓陡起。
“當然沒有了,我親族都在盛京,我能跑去哪?”
緩過神來的司荼力證清白,就是不承認,你能把我咋地?
“阿荼,最好是這樣想。”
沈肆松開桎梏,重新坐回原來的位置,舉止優雅地整理衣裳。
活像拔那什么無情的樣子。
“陛下,到金鑾殿了。”
程祥低沉的聲音響起,他已經很盡力拖延路程了,生怕自家主子不盡興。
看看他這暗衛操得心,比老媽子還要多。
沈肆率先下車,轉身掀起珠玉翠簾,大掌伸向馬車里的人。
好在有月色的遮擋,司荼微腫的紅唇還不算明顯。
只不過馬車外隨行的人哪個不是人精。
一時間,帝后感情和睦的佳報傳遍整個盛京。
在眾人面前,司荼也不好落了沈肆的面子,素手搭在他的大掌上,格外和諧。
感受到掌心的溫軟,沈肆隱于夜色中的唇瓣悄悄勾起。
再次踏著白玉漢階,司荼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覺。
記得她剛來到這個位面的時候,封后大典就是在這里舉行的。
只不過這次牽住她的人,卻換成了沈肆。
“在想什么呢?”
月色下的沈肆格外溫柔,眉眼間都沾染著似是謫仙的清姿,像是不食煙火的尊者。
可他的手上,卻滿是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