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她是他們名義上的嫡母,無論誰當上皇帝,都榮享太后尊位。
但前提是,她得活著啊。
司荼:繼子都想弄死我怎么辦?
“當然有啊,之前咱們養在府中的信鴿都飛來了呢。”
扶桑指著院落里停著的信鴿,朝司荼眨了眨眼睛,卻發現她也在看那群鴿子。
咽了口口水,司荼剛才還在想,是要把這些鴿子清蒸還是紅燒好呢。
算了,還得指望它們送出消息呢。
司荼繞至書桌前,執起筆墨,委婉地提了幾句讓自家爹爹做好跑路的準備。
感覺這兩個皇子都不靠譜,誰登基恐怕對她都沒有好處。
但司守忠又死心忠于沈氏,所以現在不跑,更待何時!
蔚藍的天空下,白色的信鴿翱翔展翅。
可還沒等它飛出多長時間,就被人一箭射下。
“殿下,這是椒房殿傳出的信鴿。”
程祥將密信拿出,恭敬地遞了上去。
蔥白的指尖撫過墨跡,沈肆低頭掩去眸中的暗光,冷笑道,
“還想跑?做夢呢。”
把前朝攪得天翻地覆后,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世間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她不是想扶持沈衍上位嗎,那他就親手將沈衍的人頭雙手奉上!
“大白天做什么夢?”
換了身常服,陳然就避開盛京耳目,來了二皇子府。
正巧聽到沈肆低沉的說話聲,脫嘴問了句。
“是有人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現在又想著全身而退。”
將密信攥于掌心,沈肆黝黑的雙眸閃動著勢在必得的亮光。
想跑吶,那也得看他答不答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