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頭顱,灑熱血,守護大周是他們作為軍人的唯一信仰。
正在此時,一道長箭劃破天際,直直地射在司荼的馬腿上。
“他娘的,這幫小兔崽子射得還真準。”
李戈啐了一口,忙又說道,
“殿下,換我的這匹馬。”
馬聲嘶鳴,司荼帶領的小隊被逼停。
“來不及了。”
這里的地形錯綜復雜,只有察哈爾的人才了解。
而司荼他們早已被敵軍團團包圍了。
“西南角是他們包圍的薄弱環節,一會就朝那打,沖出去!”
嘶吼聲與兵戈相撞聲不絕于耳,鮮血與汗水鑄就無上輝煌。
司荼率先開路,九盤鞭揮舞著,一連絆倒了數名敵方數名勇士。
包圍圈被撕裂開一道口子,司荼大吼道,
“就是現在,分散著跑!”
搶過一匹馬,司荼大甩著鞭子,將想要攔路的敵軍都橫掃了個干凈。
“他們的主將跑了,快追!”
阿勒赤被摔了個跟頭,爬起來撿起大斧刀,騎馬就追了上去。
司荼拽著韁繩,可這匹馬怎么拽都拽不動,非要朝著西方跑去。
如果她猜得沒錯,那里應該就是察哈爾的主帳。
流箭朝她襲來,司荼迅速將甲胄脫下來,在半空中劃出了個弧度,將箭矢全部接下。
可一波波的流箭襲來,甲胄都被射穿了好幾個窟窿,司荼隨手將它丟掉。
掏出九盤鞭接住了十幾只箭矢,可百密總有一疏,數道箭矢直直地朝她射來。
司荼躲避不及,肩膀和后背都中了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