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早就聽說兩位是青梅竹馬,婚姻也是水到渠成。”
司荼不咸不淡地夸贊著,毫不走心。
“希望司小姐與黨首大人婚后也能如此。”
兩人的互相吹捧終于在埃里克的突然插話中結束。
“堂兄在跟阿荼聊些什么呢?”
對上凱恩斯,埃里克可沒有什么好臉色。
不過身為北境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他也的確有那個資本。
“沒想到王子殿下來得居然要比司小姐的正牌未婚夫還要早。”
凱恩斯挑了挑眉,揶揄道。
“倒也不必用這些話來激我。”
接過仆從端來的香檳,埃里克搖晃著酒杯,骨節捏得發白。
“是么?但這不是最有效果的嗎?”
視線落在那只快要被埃里克捏碎的酒杯,凱恩斯幸災樂禍的神情更甚。
眼看著他額頭上的青筋忽隱忽現,司荼連忙握住埃里克的掌心,低聲道,
“沒必要跟他爭辯些什么。”
他不就是想要讓埃里克在眾目睽睽之下失態嗎?
她偏偏就不如他的意!
可這一舉動落在凱恩斯的眼中,更加激起了他的嘲諷與興趣,
“既然司小姐對王子殿下也有幾分的意思,怎么就能跟黨首大人訂了婚呢?”
“這就不勞閣下操心了。”
安德烈婉拒了所有的慶賀,朝他的女孩走了過來。
在聽到凱恩斯的挑釁后,自然也沒有什么好臉色給他。
或許別的貴族會忌憚第一區的勢力,但他身為魁黨黨首,直屬皇室。
無需在乎北境中的任何一位貴族。
見他走了過來,司荼放下握住埃里克的掌心,又瞪了眼凱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