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權畢竟不是賢妃親生的,這要是傳了出去,恐怕會被有心人利用。
“快隨我過去看看。”
賢妃著急得連面膜都沒洗,直奔東殿而去。
解鈴還須系鈴人,她得先去找阿荼了解一下事情的經過再下決斷。
而此時的司荼喝著茶吃著點心,壓根就不知道司權在她屋外跪著呢。
“阿荼啊,你怎么還有心情吃糕點啊?”
賢妃忙里忙慌地推門而入,見她一臉悠閑,不由得責怪道。
“母妃你出來怎么沒洗面膜啊?”
掛著這張慘綠慘綠的臉,差點沒讓她把嘴里的茶給噴出來。
“奧,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六子怎么跪在外面啊,你讓他跪的?”
賢妃此時哪還管她面膜不面膜,得先把姐弟倆的矛盾處理了。
“我可沒有,他跪在外面干嘛?負荊請罪?”
“嘶,倒也沒看見荊條。”
賢妃還煞有其事地回憶著剛才路過時的情景。
“話說你們姐弟倆有什么是說不開的嘛,好好秉燭夜談一下把事情說開嘛”
一旁的賢妃還在碎碎念,可卻被司荼打斷了。
主要是被念叨了這么多年,她耳朵實在是承受不住了。
“母妃你先回去吧,這事我會處理好的。”
小兔崽子還跟她玩這一手,把母妃都給驚動了。
這是逼著讓她原諒他啊。
“那你一定要好好處理啊,小六那小身板可真跪不了那么長時間。”
小身板?
你管那一米八五的大個子叫小身板?
他早就不是剛來時候的那個豆芽菜了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