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文章需要殿下于晚課前背誦完畢。”
說著,沈燁將一沓厚厚的書本放置在楚瑜面前,神色淡然。
好似那就是幾頁薄薄的宣紙般。
“沈太傅這是公報私仇吧。”
楚瑜正襟危坐,挑了挑眉。
別說是一本,就連半本她都背不完,那么厚呢。
“殿下說是那便是吧,不過微臣剛剛得來邊境的書信,不知道這里面會不會有三殿下的家書。”
拿皇兄壓他,沈燁可真是好樣的啊。
雖然楚瑜自小記憶力不錯,但通篇讀起晦澀的文章來,還是有些難以理解。
不過好在身邊有沈燁的講解,楚瑜一下子恍然大悟,背起來得心應手。
想不到沈燁的文化專業素養還是過關的嘛。
一點也不輸于擁有三十年教學經驗的曹太傅。
“懂了嗎?”
沈燁解讀著文章的中心意思,抬頭卻發覺楚瑜在盯著他發呆。
毛茸茸的發頂,再配上她微紅的眼眶。
唔,還真是像他之前養的小兔子。
見她還沒有反應,沈燁彈了一下她的腦門,無奈道,
“敢情我剛才講了半天,都是在對牛彈琴。”
“你說誰是牛!”
腦門被彈了一下,楚瑜回過神來,當即就懟了回去。
要不說這美色誤人呢,古人誠不欺我啊。
“專心些,微臣還想早點回府呢。”
這幾日有樁棘手的案子需要處理,雖然他已調離大理寺,但吉道年有事還會叫著他。
也就是說,沈燁現在是打兩份的工,拿一份的薪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