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春雨指了指那女子,對驢二說:
“那就是清雅。”
驢二把轎車停在山內清雅的面前。
山內清雅長得很漂亮,但和一場春雨卻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氣質,一場春雨氣質溫婉,山內清雅卻有一種堅毅的氣質,眼神也較為銳利。
山內清雅看到了轎車中向她揮手的一場春雨,就伸手拉開一場春雨旁邊的車門,坐進車中,很大方的向前排的驢二伸出一只手,用清脆又流暢的中文說道:
“你好趙先生,我是山內清雅,請多指教。”
驢二半轉身子,伸手和山內清雅握手,笑道:
“山內小姐你好,叫我少秋就行了。”
山內清雅笑道:
“大家都是年輕人,就不要那么多拘束了,我叫你少秋哥,你叫我清雅吧。”
驢二笑道:
“行。二位妹妹坐好,我要開車了。”
驢二開動轎車。
山內清雅和一場春雨并肩坐在后排。
轎車剛一啟動,山內清雅就向一場春雨一挑大拇指,調皮的眨了眨眼睛,用日語笑道:
“果然很帥氣,怪不得把你迷得神魂顛倒,有眼光!”
一場春雨臉色一紅,從后視鏡中觀看了一眼驢二的表情,羞澀的用日語說:
“不要胡說,他聽得懂日語。”
山內清雅咯咯一笑:
“聽懂怕什么,我說得是實話。”
又用中文對驢二笑道:
“少秋哥,你聽懂我們說什么了嗎?”
驢二其實只聽懂了一半,但他從后視鏡中,看到兩個女孩子的表情和動作,就知道她們在談論他,他笑了笑,說道:
“夸我是吧?沒事,多夸我幾句,我不怕夸。”
山內清雅咯咯笑道:
“你們中國男人都很古板,想不到你這么有趣。”
驢二笑道:
“誰說我們中國男人古板了?”
山內清雅笑道:
“我是在煙臺長大的,也是在煙臺讀書的,我的老師,我的同學,幾乎每個人都是正襟危坐,一本正經,鮮少有像你這樣活潑開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