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太太,坐下說吧。”
許紅珠忐忑不安的坐下。
驢二又說道:
“段太太,令尊是怎么對你說的?”
許紅珠道:
“我爹說,是便衣隊長徐長昆誣陷他,要致他于死地,是趙先生您出手相助,把他從便衣隊轉押到城防團,保護性軟禁,以免被徐長昆暗害。”
驢二道:
“還有呢?”
許紅珠猶豫了一下,又說:
“我爹說,只要我交給趙先生您兩萬塊大洋,您就能保我爹平安無事,官復原職。”
驢二道:
“你能拿出來兩萬塊大洋嗎?”
許紅珠皺著眉頭說道:
“我爹只有七八千塊大洋,珠寶和書畫,如果是平時,也許能賣個萬把塊大洋,但如果急切間出手,只怕最多只能賣到五六千塊大洋,還差個五六千。”
驢二道:
“你丈夫的錢呢?”
許紅珠道:
“他只是個副局長,沒多大權力,這幾年也就弄了四五千塊大洋。”
驢二笑了笑,說道:
“誰保管著?”
許紅珠道:
“我保管著。”
驢二說道:
“你娘家的錢,再加上你丈夫的錢,差不多就夠兩萬塊大洋了。”
“段太太,趁現在天色還沒黑下來,商鋪還沒關門,我勸你趕緊去把那些珠寶字畫,全部賣掉,折成現金。”
“明天中午之前,如果你不能湊齊兩萬塊大洋,我就要把許縣長送到煙臺去了。”
“段太太,到了煙臺,煙臺的大官多,衙門口多,每個衙門口都要打點,每個大官都要送禮,可就不是兩萬塊大洋能解決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