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所以才需要趙先生您在一場少將面前,為我美言幾句,洗脫罪名,只要我能走出這便衣隊,我一定好好謝謝您。”
驢二道:
“你還是想賄賂我----”
他打斷剛要分辨的許長宗,繼續說道:
“要賄賂我,也不是不行,只不過我的胃口比較大!”
許長宗反而松了口氣,在心中罵道:
“你狗日的在我面前裝好人,也不過是想趁機敲詐我罷了,哼哼哼,你趙少秋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驢二自然知道許長宗心里在罵他,暗笑道:
“這老家伙肯定在罵趙少秋不是好東西,他也不想想,趙少秋既然當漢奸,還能是什么好東西?”
許長宗雖然心中暗罵驢二,但表面上卻裝出感激涕零的樣子,說道:
“趙先生,您說個數吧,只要我能拿得出來,我一定拿。”
驢二說道:
“許縣長,你知道一將少場最疼愛的人,是誰嗎?”
許長宗連忙說道:
“當然是您趙先生。”
驢二笑道:
“我只不過是一個外人,他疼愛我干什么?他最多就是信任我,器重我,而不是疼愛我。”
許長宗恍然大悟,說道:
“那肯定是他的女兒,一場小姐。”
驢二道:
“對,一場少將最疼愛的人,就是他的女兒一場春雨,只要你能讓一場小姐高興了,我再趁機替你說些好話,你不但可以無罪釋放,還可以保住縣長大人的位置,繼續為皇軍效力。”
許長宗大喜,連忙說道:
“我不知道一場小姐喜歡什么,趙先生,您和一場小姐是至交好友,您一定知道她的愛好,我就投其所好,讓她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