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什么?”
驢二道:
“你忘了,你這個聰明人,現在落在我這個聰明人的手里,我想怎么折磨你,就怎么折磨你。你肯定沒少干嚴刑逼供的事,你認為,你在嚴刑逼供之下,能撐多久?”
“鄭友,在你面前,有兩條路,一條路是,被我嚴刑拷打之后再死,一條路是乖乖的交出孫浩,我給你個痛快。”
鄭友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很快就鎮定了,笑道:
“既然都是非死不可,我為什么還要把孫浩交出來?”
“我知道,在嚴刑逼供之下,是有很多人扛不住,但也有一些人,還是可以抗得住的,比如軍統分子,比如共黨分子,他們很多人都可以扛得住嚴刑逼供,寧死不屈。”
驢二冷笑道:
“人家共黨和軍統之所以能扛住嚴刑逼供,那是為了信仰,你一個下三濫的謀財害命的小賊,怎么能跟人家比?”
鄭友道:
“他們有他們的信仰,我也有我的信仰,他們的信仰是為了國家,為了抗日,而我的信仰,就是即使我死了,我的女人和孩子,仍然能繼承沈家的千萬財產。”
驢二哈哈一笑,說道:
“你憑什么認為,你死了之后,你的女人和孩子,還能繼承沈家的千萬財產?”
鄭友振振有詞的說道:
“就算你和孫興找來濟南的潘少安,在沈長勝面前指證秀玉,但只要秀玉不承認,而我又死了,死無對證,沈長勝就不會相信你們和潘少安,秀玉和孩子,仍然可以繼續他沈長勝的財產。”
驢二點點頭,說道:
“你說得有道理,就算我找來潘少安做證,沈長勝也不會相信我們。”
“不過,你認為,我會用找證人來指證的這種笨法子,來揭穿楊秀玉嗎?”
說到這里,驢二冷笑一聲,“狠毒”的說道:
“我會讓楊秀玉和她肚子里你們的孩子,一起神秘失蹤,就像你對待沈小姐一樣。”
鄭友這才眼中露出恐懼之色,驚慌的說道:
“你,你是當官的,怎么能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你怎么可以不講證據就殺人?”
驢二笑道:
“你也是當官的,你還是警察呢,不一樣不講證據,不一樣用卑鄙的的手段?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說到這里,驢二把臉湊近鄭友的臉孔,他盯著鄭友的眼睛,笑道:
“另外,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不是當官的,不是趙少秋,我是驢二,是紅胡子,我這紅胡子,用卑鄙的手段對付你,不是很正常嗎?”
鄭友大吃一驚:
“什么,你是驢二?”
驢二瀟灑的聳聳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