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年輕人嘛,偶爾醉一次無妨?!?/p>
一場秋色在前引路,驢二和鵲兒扶著走路不穩的一場春雨向房中走去。
一場春雨雖然醉得走路不穩,但心情卻很好,吃吃笑著,向父親介紹她剛交的朋友鵲兒,并說希望父親能給鵲兒開張通行證,讓鵲兒可以隨時來找她玩。
一場秋色笑呵呵的答應著,勸女兒回房休息。
一場秋色把眾人引到一場春雨的房間,鵲兒侍候一場春雨寬衣上床休息,一場秋色和驢二兩個男人在旁不合適,他們先退了出來,來到客廳坐下。
一場秋色為驢二倒了茶,兩人開始閑談。
一場秋色笑道:
“小女不勝酒力,給你添麻煩了,多謝你送她回來?!?/p>
驢二笑道:
“這是我應該做的。對了,一場先生,您這家中,怎么只有您和春雨兩個人,為什么不請個女傭,幫著做飯,打掃衛生,照顧你們?!?/p>
一場秋色道:
“我是軍人,生活可以自理,不需要別人照顧,春雨沒來之前,我都是在食堂吃飯,然后在這里休息,有空了,就自己打掃衛生,實在太忙了,就吩咐警衛員打掃衛生,不需要請傭人。”
驢二笑道:
“閣下身為少將軍官,竟然不請傭人,說出去只怕別人不信。”
一場秋色道:
“貴國有一句話,叫做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能自己做的事,盡量自己做?!?/p>
“春雨來了之后,我為了照顧她,請了一位我們日本的女傭,但是,不久前,那個女傭回國了,我本想另請一位女傭,但春雨說不必了,她可以照顧家中,自己做飯,自己清理衛生,所以,我就沒再請女傭。”
“趙君,那位小姐,是你什么人?”
驢二道:
“她叫薛鵲兒,是我一個朋友的妹妹,我那位朋友因事離開煙臺,托我照顧鵲兒,鵲兒就搬到了我家,照顧我的生活起居,說她是女傭,有些委屈她,我們算是朋友吧?!?/p>
一場秋色笑瞇瞇的說:
“不是你養的女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