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昊這才小心翼翼的坐下,不敢坐實,只坐了半個屁股。
驢二看看汪繼山,又看看汪昊,他發現雖然汪昊滿臉正氣,汪繼山已經有些老江湖的圓滑,但二人的相貌,仍然有幾分相似。
驢二笑道:
“二位都姓汪,長得又有幾分相似,不會是父子嗎?”
汪繼山哈哈笑道:
“趙副司令真是慧眼如炬,被您看出來了,不過,小昊不是我的兒子,而是我的侄子。”
“趙副司令,您別看小昊的年齡不大,但已經當兵三年了,他十六歲就跟著我,現在十八歲了。”
“他一直在我的手下當差,我用著很順手,本來不舍得把他轉給別人,但我是他叔叔,如果我提拔他,別人會說我有私心,如果不提拔他,總是在我手下當差,不會有什么出息。”
“趙副司令,您現在是皇軍面前的紅人,身兼多個部門的重要職位,您又年輕有為,前途無量,我就請您帶帶小昊,留在您身邊當差。”
“您放心,我推薦小昊給您當警衛員,雖然我有幾分私心,但絕對不是糊弄您。”
“小昊這小子的軍事素質不錯,空手,五六個普通人打不過他,就算是當兵的,兩三個人也打不過他,打槍,這小子的槍法也不錯,雖說不能百步穿楊,但在我們部門,也是數得著的好槍手。”
“最重要的是,這小子的心思單純,忠心耿耿,關鍵時刻,他真為長官擋子彈。”
說到這里,汪繼山對汪昊說道:
“小昊,你掀開上衣給趙副司令瞧瞧。”
汪昊解開上衣衣扣,扒開衣服,露出左肩膀上的一個傷口,向驢二和汪繼山展示。
汪繼山笑道:
“這個傷口是半年前留下的,那天,我和小昊上街,遇到了幾個抗日分子的伏擊,小昊為我擋子彈,自己差點沒命。”
驢二笑道:
“汪部長,不是我懷疑令侄的忠誠,只不過,你是他的叔叔,他會為你擋子彈,但我只是他的長官,沒有血緣關系,他還會為我擋子彈嗎?”
汪繼山笑了笑,對汪昊說:
“你再把腰上的傷口給趙副司令看看。”
汪昊站起身子,撩起上衣,露出腰間的一個傷口。
汪繼山指著侄子腰間的傷口,說道:
“三個月前,我派小昊保護我們內政部的張副部長外出,同樣遇到抗日分子的伏擊,小昊為張副部長擋子彈,留下了這個傷口。”
說到這里,汪繼山笑了笑,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