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隱藏在皇協軍的抗日分子很多,不可能每一個都抓起來,只需重點抓了一些權力大,抗日意識強烈的高階軍官就行了,對于一些小嘍羅,就不用浪費精力了,小嘍羅興不起什么風浪,只有高階軍官造反,才容易失控。”
“目前來說,我認為,海陽的汪道直,最有抗日意識,你要查,最好重點調查汪道直。”
“我是外人,我調查汪道直,容易引起秦師長的不滿,但你是他們軍隊的師部參謀,你要是能調查出汪道直抗日的證據,秦師長就不能再護著汪道直了。”
“不過,如果你真查出汪道直的抗日證據,最好不要在海陽動手,汪道直可是一團之長,海陽是他的地盤,你在海陽動手,他會先把你滅了。”
驢二笑道:
“我明白,只要找到證據,我會馬上上報一場少將和秦師長,讓他們把汪道直騙進煙臺,先把汪道直拿下,再派人接編他的部隊。”
蕭重生笑道:
“我沒看錯你,你的確很聰明。”
“少秋,我會給下邊各縣便衣隊打招呼,你需要便衣隊支援的時候,可以直接調遣他們,下邊縣里的各個便衣隊,是咱們特工處的自己人。”
驢二道:
“謝謝蕭先生的支持。蕭先生如果你沒有別的吩咐,我要去康司令那里了,向他要證件和人手,明天我就準備出發。”
蕭重生道:
“行,你去吧。對了,開車去,別弱了咱們特工處的面子,你可是代表咱們特工處。”
驢二笑道:
“謝謝。”
驢二離開蕭重生的辦公室,到了祝奉明的辦公室,把情況告訴了祝奉明,然后請祝奉明為刀子哥做了一個特工處證件,用路陽的名字。
驢二出了辦公樓,開了那輛幾乎算是他的專車的轎車,先行駛到秦師長那里,找到秦師長,說自己成立調查組,需要借調常青,秦師長已經接到一場少將的電話通知,知道成立調查組的事,答應了驢二借調常青。
驢二讓常青下午三點,到特工處他的辦公室報到,并做好明天出發的準備。
驢二出了秦部大院,開車向保安團行駛,保安團也在同一條大街,不一會兒就到了。
保安團是軍事機構,表面上看雖然不如警察局的辦公樓威武,但防御卻超過警察局,警察局只有長短槍,沒有重型武器,保安團除了長短槍,還有重型武器,院門邊的炮樓上,就架著一挺重機槍,以防有抗日分子沖進來暴亂。
驢二此時還沒有保安團副團長的證件,只能在門崗接受檢查,說明要見康司令,門崗懶洋洋的打進去電話之后,聽說“趙少秋”是新任副團長,馬上態度變了,連忙向驢二敬禮,請驢二進去。
驢二進了院子,把轎車停在停車場,從辦公樓中,快步走出來三個保安團軍官。
中間一個軍官,年約四十多歲,國字臉,不怒自威,另兩個軍官也在四十歲左右,一個臉色威嚴,一個態度和善。
驢二還沒和煙臺市保安團打過交道,不知道這三個軍官是什么人,但從他們軍裝的官銜可以看出,都是重量級軍官,尤其是中間的那個軍官,應該就是副司令。
那個態度和善的軍官快步兩步,到了驢二面前,打了個敬禮,恭敬又笑容可掬的說:
“您就是趙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