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二笑道:
“嚴大哥,我雖然還沒正式加入軍統,但我一直把軍統當成自己人,你要不信,可以問鵲兒,我是不是什么事都不瞞她?”
此時,鵲兒并沒進來,而是站在院子中放哨,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沒有嚴震主任的召喚,她不敢進來。
嚴震笑道:
“我已經聽鵲兒說了,你對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不過,目前來說,我們只能算是盟友,還算不上自己人,只有你正式加入我們軍統,咱們才能算是自己人。”
驢二笑道:
“我正式加入軍統,也只不過是缺一個手續的事,這個不著急。”
“嚴大哥,我倒是想起一個人來,想問問你,有沒有興趣把他吸納進軍統。”
嚴震笑道:
“能得你的推薦,此人必有過人之處。”
驢二道:
“他有沒有過人之處我不知道,但他的家族,在煙臺地區倒是挺有勢力的。”
“嚴大哥,你知道項林這個人嗎?”
嚴震只是微一沉吟,就問道:
“你說的是原警察局長項環的兒子項林嗎?”
驢二笑道:
“嚴大哥不愧是主任,竟然知道一個檔案室的室長。”
嚴震笑道:
“我之所以能記住項林,當然因為他父親是項環。”
驢二道:
“你對項家父子,和項林的岳父,是什么看法?”
嚴震搖搖頭,說道:
“項環這個人,人品倒是說不上壞,只不過做事畏首畏尾,他不想當漢奸,但又不敢抗日,在日寇打進來之前,就主動辭職了,后來又被親家孫鳴玉拉進了維持會做副會長,他雖然沒主動做出什么罪大惡極的事,但也沒做過半點抗日的行為。”
“總體來說,項林這個人,除了是個老警察,在警察工作中的業務能力很不錯,但就個人品德來說,不敢恭維。”
“當然,他也說不上罪大惡極,不然,我早把他鏟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