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六說到這里,幸災樂禍的呲牙一笑,又說道:
“誰知道人家那個老娘們,雖然年齡不小了,但人家經常干農活,力氣可不小,二舉這家伙外強中干,沒什么力氣,跟那個老娘們折騰了好長時間,不但沒得手,反而被老娘們打得臉青臉腫,撓得滿臉是血,嘿嘿,如果不是我們及時趕到,估計二舉就被那老娘們打死了。”
“我們趕到的時候,二舉正被老娘們騎在身上抓撓,二舉正在大喊:姑奶奶饒命----”
驢二和肖三等人聽到這里的時候,都笑了。
肖三和武旺是幸災樂禍的笑,驢二表面上是幸災樂禍的笑,心中卻殺機涌現,心想:
“二舉這個狗東西,越來越沒人性了,冒充俺驢二的名頭,坑害老百姓不說,竟敢禍害婦女,絕不能饒了他的狗命!”
馬六又氣憤的說道:
“我們把那個老娘們拉開,把二舉從地上扶起來,這家伙一看來了幫手,剛才還在喊饒命,現在反而來勁了,非要去打老娘們一頓報仇,我們又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他拉出來。”
“就因為二舉這一鬧騰,耽誤的時間,游擊隊已經進村了,我們差點沒走成,有兩個斷后的兄弟中了槍,雖說沒死,但傷得不輕,現在半個多月了,還在養傷。”
“各位長官,你們說,二舉這家伙,是不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肖三笑道:
“另一件事是什么?”
馬六道:
“另一件事是,二舉這小子竟然分不清誰是大小王,竟敢跟大當家爭東西。”
“干我們這個行當的,有一個規矩,兄弟們一起去打劫,帶回來的東西,先一起交出來,讓大當家挑選,大當家挑選自己喜歡的東西之后,再按勞分配,分發給參于行動的眾兄弟,另外留出來一部分當成公款。”
“有一次,我們搶劫帶回來一個雙魚玉佩,那玉佩是翡翠做的,雕刻著兩條小魚,兩條小魚頭尾相接,呈陰陽形狀,極為逼真,尤其是放在水中之后,兩條小魚幾乎要活了起來,誰看了都喜歡。”
“那次去打劫的時候,大當家沒去,二舉跟我們去了,但二舉的功能,只是冒充驢二,并沒參于打劫,打劫的活,全是我們兄弟干的。”
“至于是誰搶到的這個雙魚玉佩,我們都不記得了,但肯定不是二舉,是我們兄弟們。”
“這雙魚玉佩帶回來之后,放在水盤之中,翡翠碧綠,魚兒栩栩如生,大家伙都很喜歡,大當家也很喜歡。”
“我們雖然都很喜歡,但都看出來大當家喜歡了,誰也不敢和大當家爭,誰知道二舉這家伙,竟然一把搶過去,就揣在自己懷里了,說這玉佩是他的了。”
“大當家的臉色當時就鐵青了,瞪著二舉,看樣子想翻臉,但是顧慮二舉是皇軍和肖隊長推薦來的,大當家打狗也要看主人的面子,雖然很生氣,但沒當場發作。”
“我們兄弟們可不樂意了,就叫二舉把雙魚玉佩交給大當家,二舉卻振振有詞的說,這次行動是他領隊,帶回來的東西,就應該由他先挑。”
“我們就罵他不識抬舉,這是我們的地盤,打劫也是我們兄弟干的。他卻說,如果不是他,皇軍根據不會接納我們這幫土匪,一切都是他的功勞,沒有他,我們這幫土匪啥都不是。”
“他娘的,我當時就急眼了,掏出刀子,就要給他來個三刀六洞,送他去見閻王!”
“大當家阻止了我,他強忍著怒氣說算了,小不忍則亂大謀,大家伙再忍耐一段時間,等皇軍正式招安之后,大家伙成了正規軍,再找二舉算帳。”
“大家伙雖然氣惱,但大當家這樣說了,大家伙也只好饒了二舉,但每個人都在心中討厭他,恨不得剝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