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二笑道:
“請問,先生打算如何幫助我?”
一場秋色道:
“第一,先建軍功,第二,進入政界。”
“建軍功,這個你可以理解,比如說,你現在已經獻上了霍三的首級,又在特工處抓了一些抗日份子,但要想進入政界,還遠遠不夠。”
“所以,我打算讓你在特工處,部隊,保安團,警察局,這四個最重要的部門,都身兼要職,掌握重要情報,向我匯報。”
“等我感覺你立的功勞差不多了,我會讓你當上特工處的主任,然后從特工處主任,進入市政府,先在副市長或者秘書長的位置待一段時間,然后就扶正為市長。”
“等你成為煙臺市長,就夠資格娶我的女兒了。”
“等你當上市長的時候,我也會因戰功積累,成為中將,統治山東全境,至少大半個山東,然后,我會把你調到濟南,先擔任副市長,然后是市長,然后是副省長。”
“當然,能當上副省長,可能是你的極限了,至于你能不能成為省長,那就要看你的運氣了,這一點不能強求。”
驢二笑道:
“一場先生真是深謀遠慮,竟然早就把升遷路線為我規劃好了。”
一場秋色道:
“你要做我的女婿,我不能不為你規劃好仕途,事關我女兒的幸福。”
說到這里,他又親昵的拍了拍驢二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
“趙君,我沒有兒子,只有這一個女兒,在我心中,除了帝國的大業,沒有比我女兒的幸福更重要的事情了。”
“其實,我知道,雖然你投奔了我們皇軍,但在你的心中,一定罵我是侵略者,是屠夫,是惡魔,但這是戰爭的需要,我不得不殘酷一些。”
“可是,在家中,在女兒面前,我只是一個父親,一個為女兒的幸福擔憂的父親。”
驢二心中罵道:
“你是你女兒的父親,你是為女兒幸福擔憂的父親,但你們這些侵略者,殺害了我們多少百姓,害得多少父親失去了女兒,害得多少女兒失去了父親。”
“什么戰爭的需要,這根本不是公平的戰爭,這是屠殺!是侵略!”
如果不是不想讓一場春雨傷心,如果不是為了更大的抗戰目標,驢二真想殺死面前這個侵略者。
雖然他手中沒有槍,但他只要把面前的茶杯摔破,用尖銳捅入一場秋色的咽喉,馬上就可以殺死一場秋色,而且不會驚動院門外的哨兵,甚至不會驚動樓上的一場春雨,從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