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兒住在一個旅館中,驢二已經提前問過祝奉明旅館的位置,他開著車,不多久就到了旅館附近。
驢二并沒把車停在旅館門口,以免被別人發現他在旅館和九兒見面,這個年代轎車是稀有物品,很是扎眼,所以他沒停在旅館門口。
驢二停好轎車,提著皮箱下車,向不遠處的旅館走去。
他還沒進旅館,就看到旅館的門口,站著鮑小魚和小德子。
小德子看到驢二走過來,并沒迎上前說話,假裝不認識,繼續在外邊放哨。
鮑小魚為驢二帶路,看到驢二過來,他轉身進了旅館,驢二跟著鮑小魚,走進旅館的客房,進了一間客房。
這間客房中,除了九兒,還有刀子哥和疤拉叔,另有幾個紅胡子在隔壁的客房中。
九兒的臉色黯淡,還沒從喪父的悲痛中走出來,看到驢二進來,她只是沖驢二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她在等驢二說話。
驢二對九兒說道:
“九兒,等會咱們再談,我先問刀子哥一些事。”
他轉頭問刀子哥:
“刀子哥,你在濟南打探到什么?”
幾天前,驢二和刀子哥在威海尋找鐵蓮花和朵兒的時候,得知販賣人口集團紅花盟的頭目,在濟南的一個宅院之中,驢二派刀子哥去濟南打探這個宅子的情況。
刀子哥說道:
“我趕到濟南之后,倒是很容易就找到了那個宅院,可是,宅院已經無人居住,空無一人?!?/p>
“我向附近的居民打聽,宅院的原主人是什么人,為什么現在又空無一人?!?/p>
“附近的居民說,那宅院原來的主人,是一個軍官,日軍進城的時候,軍官因為抗日,戰死沙場,那個宅院就成了無主之物,后來,被偽政府充公了,由偽政府的一個專門處置充公財物的部門代管?!?/p>
“我又花錢買通了這個部門的一個職員,這個職員告訴我,那個宅院出租出去了。職員倒是把租院人的資料交給我了,可是,他又告訴我,租院人的資料是假的,他們部門早就知道是假資料,但因為對方出的租金高,他們也不去追究資料是真是假?!?/p>
“我不甘心,仍然按資料上的信息,繼續尋找那個租住人,但是,我查了幾天,一無所獲,資料的確是假的,查無此人?!?/p>
“二子,線索就此中斷了?!?/p>
驢二嘆了口氣,說道:
“線索斷了,就無法追查朵兒和蓮花被送到什么地方了?!?/p>
“刀子哥,辛苦你了,你和疤拉叔到隔壁歇會吧,我和九兒有些私事要談。”
刀子哥和疤拉叔走出房間,只留下九兒和驢二。
驢二走近九兒,輕輕握住九兒的手,心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