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二也不再說話,也在輕輕搖晃著酒杯,直視著蕭重生的眼睛,他的臉色很平靜,眼神中也沒有殺機,但他的全身都在蓄勢待發(fā),只有蕭重生說出趕他走,他就立即動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干掉蕭重生,不給蕭重生喊人的機會。
蕭重生望了驢二有五秒鐘,忽然微微一笑,說道:
“少秋,你的膽子很大,在我面前,毫無懼怕之色。”
驢二也笑了笑,說道:
“蕭先生,我趙少秋別的本事沒有,但膽子還是有的,不然,我也不敢刺殺霍三。”
“我也不怕您和皇軍對我秋后算帳,我跟著霍三的時候,沒少跟皇軍和皇協(xié)軍打仗,我手上沒少染了皇軍和皇協(xié)軍的鮮血,當然,我身上也沒少挨了皇軍和皇協(xié)軍的刺刀和槍子。”
“一句話:我趙少秋是血里火里闖過來的,沒什么好怕的!”
蕭重生笑了笑,說道:
“你很坦誠,敢承認殺過皇軍和皇協(xié)軍。”
驢二道:
“沒什么不敢承認的,那時候各為其主,如果您和皇軍不能容我,那我也無話可說,只能走人了。”
蕭重生笑道:
“你說得不錯,那時候各有其主,不瞞你說,皇軍剛打過來的時候,我也跟皇軍打過仗,現(xiàn)在不是一樣也得到了皇軍的信任?”
“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我和皇軍都不會追究你以前的事,只要你以后對我和皇軍忠誠就行了。”
驢二笑道:
“既然蕭先生和皇軍有容人之量,那我就放心了。”
蕭重生把后背靠到沙發(fā)上,以一種舒服的姿勢坐好,盯著驢二,忽然說道:
“少秋,你的性格很強勢,像你這樣的人,不好控制,當你的上司,睡覺都要睜著一只眼,擔心被你奪權(quán)。”
驢二心頭一凜,以為蕭重生下一句就要趕他走,他緊握了酒杯,準備隨時摔破酒杯行刺。
蕭重生卻話鋒一轉(zhuǎn),淡淡一笑,繼續(xù)說道:
“不過,我并不擔心你奪權(quán),反而很欣賞你的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