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疤拉叔早些年在威海做過生意,對威海一帶很是熟悉,他們的良民證雖然是牟平縣的,但他們說是來威海做海鮮生意的,城門的日偽軍只把他們攜帶的短刀搜去,并沒為難他們,就放他們進(jìn)城了。
五人進(jìn)城之后,在疤拉叔的帶領(lǐng)下,投宿在城里一家叫“順風(fēng)”的旅館中。
這家旅館,疤拉叔以前常住,老板和疤拉叔很熟,不過,老板并不知道疤拉叔已經(jīng)進(jìn)山當(dāng)了紅胡子,不然,還真不讓他們住進(jìn)來。
老板問疤拉叔,為什么這幾年沒到威海,疤拉叔說這幾年把生意轉(zhuǎn)到內(nèi)地去了,做的是茶葉生意,茶葉生意不好做,就想回頭再拾起海鮮的生意。
疤拉叔在和老板聊天的時候,早就得過驢二的指示,要詢問一個“陰先生”。
既然蓮花在求救信中,特意提到陰先生,那說明這個陰先生,肯定和蓮花的失蹤有極大的關(guān)系。
只要找到陰先生,就可以找到蓮花。
幸好姓陰的姓氏比較罕見,應(yīng)該容易打聽出來,更何況,旅館就是個情報中心,可以聽到天南地北的消息,本城中的消息也會收到,老板可能知道這個陰先生是什么人。
可是,當(dāng)疤拉叔詢問老板,城里是否有姓陰的時候,老板卻搖搖頭,說道:
“我還真沒聽說過城里有姓陰的,當(dāng)然,也許有,只不過我沒聽說過。既然我沒聽說過,那就說明此人,不是什么有頭有臉的人物。疤拉老弟,你問這個做什么?”
疤拉叔笑道:
“有一個朋友,托我給姓陰的捎點東西,那朋友倒是告訴了我地址,可惜當(dāng)時正在喝酒,酒醒了,我就把地址忘掉啦,唉,老糊涂啦。”
老板笑道:
“喝酒誤事,還是少喝。你先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就吩咐店伙計,我去忙別的事了。”
老板說完就走開了。
驢二把老板和疤拉叔的對話,全都聽到了,等老板一走,驢二就說道:
“老板說得有道理,既然他沒聽說過城里有個陰先生,說明此人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過,此人既然能和蓮花扯上關(guān)系,肯定也不是簡單人物。”
“老板沒聽說過此人,有可能此人并不是本地人,也有可能此人雖然是本地人,但擅長隱藏鋒芒,低調(diào)行事。”
“總之,我們一定要找到這位陰先生!”
“接下來,我分配一下任務(wù)。疤拉叔,你找你以前的朋友,多方面打聽這個陰先生。”
“老貓,小五子,小德子,你們?nèi)齻€,和我一起,分頭行動,在城中挨家挨戶的敲門,尋找陰先生。”
“至于尋找陰先生的理由,就按咱們說好的,是朋友所托捎一些東西。大家出去的時候,每人帶著十塊大洋,就說朋友捎的東西,是十塊大洋。”
“無論誰找到陰先生的消息,都不要輕舉妄動,回來向我匯報,由我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