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如果不是謝文武懷疑喬三寶偷看謝玉瑩洗澡,謝文武甚至有培養(yǎng)喬三寶當(dāng)管家的打算,接管他的生意。
當(dāng)然,謝文武可以把生意交給喬三寶,但肯定不會把女兒也交給喬三寶,因為謝文武認(rèn)為他的女兒,是要上大學(xué)的高材生,有出息,不可能嫁給一個沒文化的下人。
聽喬三寶說姑父,謝文武只能暫時忘掉以前的不愉快,說道:
“三寶,一年多不見了,最近在哪里高就?”
喬三寶笑道:
“不敢說高就,只是混口飯吃。”
“姑父,咱們就不說客氣話了,直奔正題吧,這次我來拜訪您,有兩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您去年把我辭退的事---”
謝文武以為喬三寶是來報復(fù)了,他現(xiàn)在家中只有兩個老傭人和兩個老媽子,可對付不了年輕力壯的喬三寶,而且他不知道喬三寶現(xiàn)在是什么底細(xì),不敢翻臉成仇,連忙說道:
“三寶,你誤會了,我----”
喬三寶笑著打斷謝文武的話,說道:
“姑夫,您才誤會了,你別擔(dān)心,我不是來找麻煩的,我是來向您澄清誤會的。”
“我知道,您認(rèn)為偷看表妹洗澡的人是我,才把我辭退了。”
“我告訴您吧,那個人不是我,是二柱子。”
“那天,我看到二柱子從表妹的那邊的院子,翻院跳過來,偷偷回到他的房間。”
二柱子也是謝家的傭人,和喬三寶的年齡相仿,半個月前,已經(jīng)從謝家辭工,回鄉(xiāng)下老家了。
謝文武早就知道二柱子的手腳不干凈,喜歡偷吃東西,但不是大毛病,所以他一直沒辭退二柱子,現(xiàn)在聽喬三寶說是二柱子偷看他女兒洗澡,謝文武有些半信半疑,但二柱子已經(jīng)回鄉(xiāng)下了,他不可能為了求證一件早就過去的事,去鄉(xiāng)下與二柱子對質(zhì),更何況,就算找二柱子對質(zhì),二柱子也不會承認(rèn)。
謝文武道:
“既然你知道是二柱子,你為什么當(dāng)時不說?”
喬三寶道:
“姑夫,當(dāng)時我想說的,但又不敢說,您也知道,二柱子長得人高馬大的,我打不過他,如果他知道是我告密,肯定饒不了我。”
“您還記得嗎,有一次你問我臉上的傷是怎么來的?”
謝文武點點頭,說道:
“記得,你臉上好大一塊青腫。”
喬三寶道:
“那是我看到二柱子在廚房偷吃燒雞,我阻攔他,被他打得,他打了我,還警告我不許說出去。”
其實,喬三寶當(dāng)時臉上的傷,是在賭館被別的賭徒打的,根本不是二柱子打的,而且偷看謝玉瑩洗澡的人,就是他喬三寶。
現(xiàn)在他喬三寶之所以要誣蔑二柱子,是因為他另有目的,他要取得謝文武的信任,就需要有個人來背黑鍋,而他聽說二柱子已經(jīng)辭工回了鄉(xiāng)下,二柱子又有偷食的毛病,正是替他背黑鍋的不二人選,反正謝文武不會去鄉(xiāng)下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