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宗道:
“我老婆不管錢的事,我兒子性格軟弱,在縣政府只是個普通職員,不成大器,不堪重用。”
“只有我的女兒紅珠,勝似男兒,我把錢交給她保管了,至于她放在什么地方,我就不知道了,我相信她。”
驢二笑道:
“就算你放心你的女兒,難道也放心你的女婿?你就不怕,你交給女兒托管的錢財,被女婿順手牽了羊?”
許長宗道:
“只要我還在縣長的位置坐著,他段震就沒這個膽子。”
驢二笑道:
“是啊,所以說嘛,你許縣長不能倒臺,你要倒了臺,不但命沒了,錢沒了,連女兒都要受氣了。”
“許縣長,這樣吧,我這個人不貪,喜歡給別人留余地,你的房產地產什么的,我全都不要,我只要兩萬塊錢的現金。”
驢二說到這里,拍拍許長宗的肩膀,又笑道:
“老許啊,不要心疼錢,等你出來,還是縣長,這兩萬塊大洋,不過一兩年,回來了,要是你手狠點,說不定幾個月就能回來。”
“有命,才有錢嘛!”
許長宗心中大罵:
“你個狗日的,竟然還有臉說自己不貪?老子辛辛苦苦弄來的兩萬塊大洋,被你全部吞掉,你不貪,這世上就沒貪官了。”
許長宗雖然心中暗罵驢二,但也不能不承認驢二說得有道理,只要他還能當縣長,別說兩萬塊大洋,就是十萬塊大洋,也不是撈不回來。
但前提是,驢二拿到錢,真會把他保出去嗎?
許長宗苦著臉笑了笑,說道:
“趙先生,要是我送給您兩萬----”
驢二笑道:
“哎,許縣長,你說話要注意,你不是送錢給我,而是要給一場小姐買一艘船兒。”
“一艘船兒要五萬,你只拿兩萬,另外三萬,我還要去別處籌措。”
許長宗連忙說道:
“是是是,這不是給您趙先生的錢,而是送給一場小姐的船錢。”
“趙先生,這船錢我拿了,您是不是真的保我出去,我還能繼續做縣長?”
驢二說道:
“這個自然,如果我拿了你的錢,卻不為你辦事,以后誰還相信我?我另外的三萬塊錢的船錢,去哪里籌措?”
“做人嘛,要講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