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求像一道驚雷,在蘇悅腦中炸響。她驚恐地看著他,瞪視著他手中那件代表著極致羞辱的“禮物”,不受控制地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儲物柜。
“不……”她的聲音里帶著哭腔和決絕,“我不要!”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接地拒絕他。
她的哀求,換來的卻是梁頤一聲充滿了“受傷”意味的輕嘆。他緩步上前,將她整個人籠罩在自己的陰影里。
“剛才看著你和你那個小男友打電話的樣子,聽著你對他說的那些話,”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嘆息,仿佛真的在為情所困,“我心里真不是滋味。我承認我有些吃醋了。悅悅,你對他的態(tài)度讓我有些嫉妒。”
他將自己所有行為,都定義為了一場由“嫉妒”引發(fā)的情不自禁的“親近”。
“不要……不要在這里,好不好。”她用盡了全身的勇氣,發(fā)出了蚊蚋般的哀求的聲音。
梁頤臉上的“受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冰冷的失望。他伸手用兩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看著自己。
“你在反抗我嗎,悅悅?”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千鈞的重量,“你忘了‘懲罰’的滋味了?還是說你覺得你的朋友們,在‘琉璃樽’的課程過得太輕松了?”
這個威脅精準地擊中了她所有的軟肋。為了自己,也為了不再牽連朋友,她最后的掙扎像被巨石碾過一樣瞬間化為齏粉。
在他不容置疑的目光下,蘇悅屈辱地換上了那套由他親手挑選的服裝。當她穿著那身幾乎無法蔽體的內(nèi)衣,站在他面前時,他用貪婪的目光,像一個收藏家審視自己最得意的藏品一樣,將她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遍。
“你的身體,真是太美了。”他贊嘆著。這一個多月來,早已沁入她肌膚的“釉香集團”
香氛,此刻在他同源的古龍水氣息的引動下仿佛被喚醒。他的手帶著薄繭,劃過她因緊張而戰(zhàn)栗的肌膚,從鎖骨,到肩膀,再到后背。
蘇悅的身體因為嫌惡而劇烈地一抖,她掙扎著,試圖推開他的手。
“別。。。。。”
她的掙扎,只換來了他更有力的禁錮。他將她死死地按在儲物柜上,手臂像鐵鉗一樣環(huán)繞著她。
“我是在‘教’你,悅悅。”他的聲音貼著她的耳朵,冰冷而殘酷,“不要把我的耐心當成你可以反抗的資本。”
他將她抱起,自己則在長凳上坐下。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吻住了她的唇。這個吻和他之前所有的溫柔都不同,充滿了因嫉妒所引發(fā)的不加掩飾的占有欲。他霸道地吸吮著她的舌,唇齒相接間,帶著懲罰般的力度。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像一個最挑剔的鑒賞家,一寸一寸地
確認著自己所有物的每一處細節(jié)。滿意地看著她因為這無法抗拒的刺激而發(fā)出的、細微的顫抖。
然后,他的大手不容抗拒的覆上了她被薄紗包裹的xiong部。用一種近乎貪婪的力道,肆意地揉捏把玩著那柔軟的豐盈,指尖粗暴地捻動著xiong前那一點可憐的蓓蕾,直到它因為過度刺激而又紅又腫地挺立起來。
蘇悅年輕如鮮花般的身體,被迫在他的掌控下承受著侵略。在蘇悅逐漸迷離時,他稍稍退開,用那雙仿佛要將她吞噬的眼睛,望著臉紅得快要滴血,拼命別開頭不去看他的女孩。把玩著手中那具因為情動而變得無比敏感的身體,
在蘇悅一聲壓抑的驚呼中,完全進入了她。
兩人身體緊密交纏,他在她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充滿磁性的聲音低語:“你是我的,悅悅……完完全全都是我的……”
在他有力的掌控下,她被迫在他的身上起伏。那不是舞蹈,而是一具提線木偶在主人意志下身不由己的顫動。而這副畫面――她穿著他挑選的內(nèi)衣,在他身下無助地“起舞”――似乎極大地刺激了他,讓他更用力的占有她。
在兩人身體緊密交纏的時刻,他不再有之前偽裝的“溫柔”,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宣示主權不容抗拒的力度。他不是在zuoai,他是在用自己的身體,在她的身體上一寸一寸地刻下屬于他的烙印。
蘇悅很快就gaochao了,她的身體因為那無法控制混合著痛苦與屈辱的快感而劇烈顫抖,像一灘在陽光下即將融化的水。
梁頤順勢讓她跪在了長凳上,再次從后方進入她。他的身體像一座山,沉重地壓著她,每一次撞擊,都讓她的五臟六腑仿佛錯了位,讓她頭腦發(fā)昏。他的氣息,混合著古龍水和汗水的味道,像一張無形的網(wǎng),將她密不透風地包裹。她聽不到外面的聲音,耳邊不斷傳來的,只有他貼著她耳廓的、沉重的喘息。
就在蘇悅幾乎要暈厥的時候,梁頤卻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帶著一絲無辜的語氣,在她耳邊輕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