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狂野。”
“去你的!”
丁鳳嵐用力拍了他一下,隨后又把他抱住。
“你有沒有覺得愧對陸月菱?”
“老陸早就認(rèn)為咱倆有事兒了。”
“那只是認(rèn)為,現(xiàn)在成真了,你心里沒什么感觸嗎?”
“陸月菱主動跟我結(jié)婚,是為了讓我當(dāng)她的擋箭牌,現(xiàn)在用不找我擋箭了,她又因為公司利益,不讓我離開她,從頭到尾,她都是在利用我,她也明確表明不會跟我在一起,又說過我們只是假夫妻,不管我的私生活,再者,我們只是辦了一場婚禮,都沒有領(lǐng)證。”
“我問你的想法呢,你干嘛說了這么一大堆與問題無關(guān)的內(nèi)容?你是再回避什么?還是在安慰自己?”
“也許是對她有愧,找這么多理由,讓自己心里好受一些吧!”
“你不要自責(zé),這個不能怨你,很多事,根本就不能去評論它的對錯,把眼前的路走好就行了。”
“我只是有些茫然,不知該如何處理和老陸的關(guān)系了。”
“你茫然什么?現(xiàn)在你在陸月菱面前,已經(jīng)認(rèn)命了,決定權(quán)在她手里才對!她要是甩你,你還能把她求回來?她要是愿意跟你在一起,你能甩得掉她?”
“對呀!丁姐你這么一說,我就好像突然爬過了一座山,看到了山后面的風(fēng)景那樣,豁然開朗!哎呀,我真的喜歡爬山!”
說話間,江浪翻了個身,又與丁鳳嵐?jié)L到了一起。
第二天上午,八點多鐘的時候,江浪再拿一血之后,被丁鳳嵐轟下了床,之后離開鳳凰會所,去了海山影視。
丁鳳嵐被折騰地渾身虛脫,在床上睡到了十點鐘,才被手機鈴聲吵醒。
是一名手下打過來的。
“喂,皇老大,有消息了!你讓我們調(diào)查的那個馮嘉木,在來咱們這里推銷白酒之前,也去過其他店面推銷!套路也差不多,都是跟店員說認(rèn)識他們老板,要見老板,而且在那兒死纏爛打的。”
“好,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丁鳳嵐臉色有些惆悵。
她懷疑馮嘉木過來,可能另有圖謀,所以安排人做了探查,這個結(jié)果看起來,似乎馮嘉木沒有什么可疑的。
她昨天已經(jīng)跟馮嘉木要了手機號,直接撥了過去。
“馮嘉木,我對你推銷的白酒感興趣,見面談?wù)劙伞!?/p>
掛掉電話,她即刻下床,然后一個腿軟,緊忙扶住床沿。
她咬了咬牙,江浪這混蛋,實在太能折騰了,害得我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