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還說,如果我不幫你賭,就在外面教訓我是吧?”
江浪笑著說道,然后走向距離這邊并不遠的賭場門口。
“我走出來了!你過來教訓我呀?”
江浪走出門口,沖著這邊兒笑道。
“再不過來教訓我,我就又進來了啊!”
說著,江浪又走進了賭場的大門,然后又走了出去。
“我又出來了!”
“你來打我呀!怎么不來呀?”
看著他這幅小人得志的嘴臉,那些看場人員,以及賭客們,全都無語了。
大家心中都只有一個想法:這混蛋怎么這么賤啊?
蘇薔一直跟在江浪身邊,都尷尬的臉紅了。
金毛哥被這么嘲諷,感覺又憋屈又恥辱,無地自容的他,恨不得把腦袋埋到褲襠里去,但更多的卻是緊張和害怕,他企圖出老千,并且證據確鑿,賭場這邊兒肯定輕饒不了他。
“我錯了!我錯了!嗚嗚嗚……”
金毛哥變坐為跪,哭著求饒。
看場頭目沖著手下們揮了揮手,手下們押著金毛哥等人離開賭場。
金毛哥和那些跟班,紛紛連哭待嚎地求饒。
“你還真是喜歡出風頭啊!”蘇薔白了江浪一眼,說道。
“難道你不覺得,剛才這場打臉很帥嗎?”江浪笑道。
“我覺得很沒水平!所謂無形裝比,最為致命,你這種強行給自己加戲的打臉方式,其實并不爽。”蘇薔道。
“那你倒是說說,有沒有更爽的方式?”
“當然有了,就這件事而言,你應該給趙任賢打電話,讓他要求這邊兒的看場人員聽你的吩咐!可以看得出,這個金毛,很害怕這些看場人員,到時候那些看場人員如小弟一般聽你的吩咐,幫你教訓金毛,這樣不但打臉了金毛,也能彰顯你的地位!”
“有道理呀!蘇姐,原來你才是裝比行家呀!佩服佩服!那我就按照你說的方式,再去裝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