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浪暗自冷笑,一個卑鄙無恥、沽名釣譽之輩,卻裝成一副德高望重的樣子,怎么看都覺得惡心。
“這個年輕人,就是你請來的醫生?你這是在添亂!”
張續闊以呵斥的口吻,沖著張延廣說話。
“我們不是來添亂的!”江浪道:“我以我江神醫的名號擔保,我能治好老爺子的病!”
張延廣險些背過氣去,你這混蛋啊,當著行家的面,你就別吹噓自己了行嗎?
你不怕丟人,我都嫌丟人呢!
“放肆!你才多少歲,也敢自稱神醫?分明是來這兒行騙的!尤其是當著薛神醫的面,還敢在這兒大言不慚?”
張老爺子惡狠狠地呵斥道。
然后他看向張延廣,“你這廢物東西!幫不上什么忙,你也別來這兒添亂啊!馬上帶著這個所謂的江神醫,滾出去!”
“慢著!”薛默聞擺了擺手,“如果貿然把這個年輕人趕出去,倒顯得我倚老賣老了。”
他看向江浪,“年輕人,你是中醫,還是西醫?”
“中醫!”江浪道。
薛默聞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說道:
“如果你說是西醫,我倒可能認為你是年輕有為!可是作為中醫,要想有所造詣,至少也得在這個行業苦心鉆研十五年以上!”
“你才二十出頭的年紀,只怕連入門的級別都沒到!年紀輕輕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早晚會吃虧的!”
然后他又看向張延廣,“你父親病危,你卻找這個連半瓶子醋都沒有的中醫來給你父親看病,是把你父親的病當兒戲嗎?”
張續闊接過話來,“大哥!你實在太過分了!如果父親有什么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
“你這逆子!給我滾出去!滾出去!咳咳咳咳!”
張老爺子集中力氣喊了兩嗓子,又連連咳嗽。
他本來就不喜歡張延廣,這也是一個打壓對方的好機會。
張延廣長嘆一聲,看向江浪,“走吧。”
江浪點點頭,跟著走出門去。
二人到了外面,又遭到了張家族人們的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