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栽贓嫁禍的方式,實在是……太扯淡了!
就算他們的那些同伙,幫著他們做假口供,就憑這些伎倆,也不可能栽贓得了江浪?。?/p>
就說那把刀,江浪一直沒有碰過,上面沒有他的指紋,卻有掩將的指紋,這與掩將說是江浪捅傷的他,是自相矛盾的。
還有,那些劫匪都被江浪打傷了,如果仔細檢驗他們受傷位置的痕跡,再與江浪的拳腳做一些對比,應該能證明是江浪出手打傷的他們。
可是他們卻說那些劫匪是江浪的同伙,這又是一出自相矛盾的地方。
再有,就是那個假扮小孩的天將,只要通過一些醫學手段檢查一下身體,就可以確定他是成年人,進一步證明他們在撒謊了。
反正這事兒只要稍微調查一下,就能證明那些劫匪是掩將和天將的同伙,證明他們是在栽贓嫁禍。
這樣一來,江浪和蘇薔不會有事,倒是掩將、天將他們會罪加一等。
蘇薔感覺對方這種毫無技術含量的栽贓嫁禍方式,實在可笑。
江浪卻感覺很不對勁兒。
千門下八將做事,一向是不擇手段,但不至于做這么無腦的事情。
他們這么做,肯定是還有其他的算計。
隊長說道:“事情的真相,我們會調查清楚的,在真相大白之前,你們要跟我去局里協助調查!沒有受傷的,直接跟我們走,受傷的,我會先安排人送去醫院?!?/p>
掩將道:“長官,我傷得并不重,可以直接跟你們去協助調查!”
不包括掩將和天將,總共有十五名劫匪,全都傷得不輕。
江浪、蘇薔、掩將、天將,被帶到了其中一輛警車上。
隊長留下了五名部下,安排那些受傷劫匪的送醫事宜,他和其他部下,坐上了押送江浪等人的那輛警車。
這輛警車,和小巴差不多大,完全容得下這么多人。
除了仍在假扮小孩兒的天將之外,其他人全被戴上手銬,手銬的一端套在手腕上,另一端扣在專門用來掛手銬的金屬欄桿上面。
他們被分成兩排,坐在兩側。
隊長和五名手下,坐在汽車相對靠前的位置,監督著他們。
汽車行駛了二十多分鐘。
“警官,是不是走錯路了?要去警局的話,應該從剛才路過的十字路口往右拐才對?!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