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這里沒位置了,我們都要修行。”
弟子們的聲音愈發響亮,帶著幾分威脅與不滿,他們緊盯著姬祁,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姬祁無奈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每日都要來這么一出,你們到底累不累啊?”
他的聲音中帶著疲憊與無奈,顯然已習慣了這種無休止的爭執與挑釁。
說著,姬祁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準備如往常一般丟在地上。
這個動作他已是輕車熟路,每次都能惹得這些弟子怒火中燒。
然而這一次,他并未如愿以償地看到他們憤怒的表情。
見姬祁又拿出令牌,終于有一名弟子忍無可忍。
他猛地跨前一步,對著姬祁怒喝道:“你要是個男人,就別只會依靠令牌!
你還有別的本事嗎?”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挑釁。
他們想要將心中的不滿與怒火盡情傾瀉。
其他弟子也隨聲附和,情緒已至沸點。
他們覺得姬祁太過分,這段時間事事都用令牌壓制他們。
修行時獨占高臺暫且不提,連日常瑣事他都要用令牌來威脅。
比如,吃飯要人做,洗腳要人打水,喝水要人燒,就連如廁都要人拿紙。
這些要求實在令人難以忍受。
他們已在此處待了一周,卻數不清姬祁丟了多少次令牌。
吃喝拉撒都要人服侍,他簡直就是個廢物!
他們難以理解,這樣一個廢物怎么可能是彌陀山的弟子。
在他們心中,強者才值得尊重,然而姬祁只會丟令牌,他們已不知該如何尊重他。
“令牌是你爹娘嗎?出手就是令牌。”
一名弟子憤怒地喊道,語氣中充滿了諷刺與嘲笑。
如今,弟子們看到令牌都快瘋了!
他們認為姬祁就是個無恥之徒,只會用令牌壓榨他們。
然而,面對憤怒不已的弟子們,姬祁只是淡淡一笑。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與神秘,仿佛即將揭曉什么秘密。
他輕輕收回令牌,緩緩說道:“你們真的以為我只會動用令牌嗎?那你們就大錯特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