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煞氣尚未完全消散之前,他有著絕對的把握,無懼任何人的挑戰。
眾人相互對視,盡管心存不甘,卻無人敢于輕率行動。
倘若姬祁真乃他們所猜測的那位上品玄命境的煞靈師,那么即便是他們聯手合力,也未必能占得絲毫上風。
然而,這煞靈之物是他們歷經千辛萬苦才尋得,如今卻要拱手讓給一個素昧平生之人,他們的內心自然充斥著強烈的不甘與憤慨。
“怎么?莫非還舍不得割愛?”
姬祁察言觀色,嘴角浮起一絲冷笑,手中的煞靈之物猛然間如離弦之箭般疾射而出,其速度之快,猶如電光火石,伴隨著洶涌澎湃的煞氣,直取向一名修行者。
那名修行者眼見此景,臉色驟變,連忙施展身法閃避那道攜帶著恐怖煞氣的青芒,絲毫不敢與之硬碰硬。
他深知,一旦被這股煞氣所襲,后果必將不堪設想。
“既然你們不肯接受,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姬祁見狀,不禁放聲大笑,手握煞靈之物,轉身對姬晴雯輕輕頷首,示意她跟隨自己。
姬晴雯對于姬祁以手擒拿煞物的舉動已司空見慣,她的眼神中沒有流露出一絲驚訝,只是平靜地跟隨著姬祁的腳步,迅速離開了事發之地。
姬祁手中的煞物散發著幽邃的光芒,猶如黑洞般欲將周遭的生機吞噬殆盡,然而姬晴雯卻仿若未見,她對姬祁的能力有著充分的信任與默契。
那些原本蠢蠢欲動,欲阻止姬祁前行的修行者們,目睹姬祁與姬晴雯毫不遲疑地轉身離去,竟無一人膽敢輕舉妄動。
他們的面色陰沉無比,眼中充斥著不甘與憤慨。
他們為這次行動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然而最終卻為他人做了嫁衣,這種挫敗感令他們窒息。
“去查,務必將這兩人的身份查個水落石出!”
一位看似領頭的修行者竭力壓抑著心頭的怒火,冷冷地吩咐道,“若他們只是普通的上品玄命境煞靈者,那我們尚可咽下這口惡氣。
但若是……哼,熾瓏宗絕非任人宰割的魚肉!”
“遵命,大人!”
三個滿身血污的修行者連忙躬身領命,他們心中同樣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為了這次行動,他們不惜以身犯險,可結果卻令人大失所望。
望著姬祁與姬晴雯逐漸遠去的身影,那些修行者眼中的陰冷愈發濃重,殺意猶如實質般在空氣中蕩漾開來。
他們中有人低聲咆哮道:“陽欞!
你這個賤女人,屢次破壞我熾瓏宗的好事,今日若非顧忌那神秘男子的身份,我定要取你性命,讓你葬身于此!”
然而,站在一旁的陽欞卻只是輕蔑地笑了一聲。
她身姿婀娜,宛如一朵綻放的蓮花,即便在這緊張壓抑的氛圍中,也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她輕輕撣去身上的塵埃,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與不屑:“本小姐今日心情不好,懶得與你們這群廢物糾纏。
但你們給我記住了,他日我定會親自登門,向你們熾瓏宗討教幾招。
后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