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時景想到她如此熟練的技巧是如何在幾個男人身上磨練出來的,他不得不承認,他涌起的嫉妒和懊悔猶如火山噴發,恨不得
對著多年前的自己狠狠扇幾個耳光。
隨著奔涌的情潮宣泄過后的平復,投入的倆人才分出些注意力給門外的人。
似乎意識到里面的人不會開門,秦落雪的敲門聲已經沒了。
沒有雜聲的干擾,穆時景和阮嬌嬌目光膠著在一起,倆人如連體嬰般摟在一起,而身體的私密部位還咬合在一起。
他的roubang并未完全疲軟,摟著她的腰,順著她的脖子親吻她xiong部的迷人溝壑,稍微抽插幾下,他的roubang便立刻精神抖擻,手臂
攬住她的腰往上一提,胯部往她的花穴里重重一搗。
“嗚嗯……”
阮嬌嬌被他這么深深的一撞,花壺深處的酸麻感直沖上來,她哼了一聲,轉瞬被穆時景堵住了唇,同時將她重新壓在了身下。
反正已經狼吞虎咽地吃了一頓,阮嬌嬌這時候也不性急了,水霧迷蒙著雙眼,shi漉漉的黑眸得仿佛能擠出水來,穆時景薄唇上
移,親吻她的眼皮。
“別這么看著我,我會忍不住獸性大發。”
“喔?那你獸性大發會怎么樣?”阮嬌嬌眸里含著笑意,好奇地問。
“會想在你身上弄出很多痕跡,會想狠狠地要你,肏得你合不攏腿,讓你幾天下不了床……”讓你只屬于我。
后面那句話,穆時景默默放在心里,沒有吐出來。
阮嬌嬌聽著他的形容,冷不丁冒出一句。
“咦,這不是柏誠堯做過的事嗎?你們男人呀……啊……”
她剛想表達一下感慨,卻被穆時景猛地一插,她渾身一哆嗦,轉變成一聲有些高亢的shenyin。
阮嬌嬌望著穆時景,他墨眸幽邃,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如一張密不透風的網,生成的可怕氣勢要將她困住,不得脫逃。
“我不想知道你跟別的男人發生過的事情。”
隨著穆時景話音落下的,是他仿佛帶著懲罰性質的如暴風驟雨般的激烈抽插,像是把她當做泄欲工具般,不帶一點感情地兇狠
打樁。
但偏偏阮嬌嬌在這種粗暴的,毫無技巧可言,純粹靠兇猛的簡單抽插中,得到難以言喻的舒爽感,她便在男人的攻擊下不停嬌
喘shenyin起來。
穆時景像是在宣泄怒氣,但他知道惹惱他的不是她的話,而是他自己。
如果當年他沒有拒絕她,那根本不會有那些男人,她從頭到尾都會是屬于他的,是他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