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昨晚是誰熱情似火的邀請哥哥上,說什么哥哥身上有藥,求我救你……怎么現在才過了一夜,就翻臉不認賬了?”
阮嬌嬌一時語塞,媽的!她的臺詞他怎么全記住了!果然男人不能亂睡呀!
以后這一個屋檐下住著,捅破了窗戶紙,她還要面子不!
“嗯?”
“肥水……不流外人田……”
阮靳言意味深長地拖長了音節,勾起唇角,似乎為他重新占了上風而感到心情愉悅。
阮嬌嬌冷眼打量阮靳言。
“我被你操壞了。”她立馬換了個話題,對他指責道。
“是嗎?讓我看看。”阮靳言慢條斯理道。
阮嬌嬌可不是嬌羞少女,不懂矜持為何物,當即張開腿,自己還低頭審視,同時用手指扒開紅腫的xiaoxue。
阮靳言也當真湊過來,一臉冷靜地察看狀況。
少女的兩片花唇粉嫩,但因為摩擦過度而紅腫不堪,看起來的確有些慘烈,阮靳言伸出漂亮修長的手指觸碰了下她的蕊珠,登時有晶瑩的水液流淌出來,還混著幾絲白濁。
阮嬌嬌大大方方將xiaoxue任由他視線聚焦,她再次控訴他的暴行。
“你看看,都腫了,外面疼,里面也疼,而且你還沒用套!!之前還好意思一本正經提醒我別忘了,結果你自己也沒戴!!去!給我買藥!!我可不想未婚先孕!!”
阮嬌嬌蹬鼻子上臉,從床上跳起來開始數落阮靳言的不是。
阮靳言看著她激動地在床上彈跳,視線從她腿間的春光移到了她xiong前晃動的一對歡脫跳躍的小白兔上,眸色變得幽暗。
阮嬌嬌叉著腰,晃著奶,伸出雪白的腳丫子去頂他的肩膀。
“快去呀!”
結果,她玲瓏的小腳落入男人的手掌心,他輕輕一拽,就將她拖到身下壓住。
阮嬌嬌剛才還喋喋不休的小嘴頃刻間被阮靳言的薄唇。
“乖,讓哥哥再做一次,什么都聽你的。”
男人在床上的甜言蜜語要能信,豬都能上樹!
阮嬌嬌毫不留情地一腳將畫風突變segui投胎的阮靳言踹下床。
她可很愛惜自己的身體。
況且,白日宣yin,不妥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