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睡!
略略有些遺憾呢……
那腰疼估摸著是昨天摔的,阮嬌嬌從宿醉中慢慢清醒,厘清了昨晚的記憶。
之所以換了衣服是她昨天被阮靳言扛在肩上吐了,傭人幫她換了睡裙,但穿內衣是她死活不肯便作罷。
至于阮靳言……
是她摸黑半夜潛入他房間爬上他的床,死乞白賴抱著他的腰不肯走,還哥哥……哥哥……
嗓音嬌嬌軟軟地嚷嚷個不停,撒嬌撒得阮靳言沒了脾氣。
既然都爬床了,阮嬌嬌色念一起,撩開被子想要趁機摸一把,都在眼皮底下了,吃個嫩豆腐不吃白不吃。
阮靳言察覺到腿間的異樣,緩緩掀開眼皮,就看到一個腦袋晃動,長發垂下如烏黑的絲緞飄蕩,滑過他的肌膚,有難耐的癢意。
這個妹妹,最近令他覺得頭大……
她似乎察覺到他醒了,抬起眼,少女雪膚紅唇,眼眸烏黑發亮,像只狡黠頑皮的狐貍精。
“哥……你醒了……”
說這話時,阮嬌嬌的手正悄然摸在他清晨勃起的roubang上。
他那個乖巧內斂的妹妹,為什么會變成這么大膽猥瑣的樣子?
阮靳言真的懷疑,她是不是真的患上什么精神疾病,她那個同學說她在學校被欺負了,所以導致阮嬌嬌現在心理變態了?
阮嬌嬌見阮靳言態度還算淡定,便索性雙手一把握住了他的roubang。
“哥,你昨天那些朋友,有沒有比你還大的?”
這一刻,阮靳言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阮嬌嬌小手還上下滑動,幫他擼了擼,不過有睡褲隔著,所以并沒有直接接觸到。
“阮嬌嬌,你需要看心理醫生。”
阮靳言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解決方法,快速解決這個麻煩。
“喔。”
阮嬌嬌隨意地應了一聲,松開了手。
沒意思!能摸又不能真的用,摸了也白摸。
系統為宿主竟然真的堅守最后的節操而感覺到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