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白景琰,雖然不是斷袖,卻過從甚密,這其中有一個隱秘的故事。
他和白景琰體內有一對雙生蠱,這是戚斬風為了控制他和白景琰做的。
畢竟功高蓋主,令教主戚斬風忌憚,他便一石二鳥,給倆人中了蠱。
所以他的命運是跟白景琰綁在一起的,任何一人死了,另一人也不能獨活。
漸漸地,倆人便培養出了某種默契,甚至冷情冷性的倆人惺惺相惜,不是兄弟,勝似血緣兄弟,或許他對阮嬌嬌這小丫頭另眼相待,也是有白景琰的緣故。
或許吧,不過現在這樣也不錯。
女人這種生物,他從未在意過,而從未感受到的欲念,卻被這小丫頭給輕易撩撥了起來,洶涌澎湃,一發不可收拾。
珞云樓手指撫摸上阮嬌嬌光滑的脊背,漂亮的蝴蝶骨,還有誘人的腰窩,挺翹的臀部,此時她柔軟的身體正被一副男人精壯的身軀貫穿插入,倆人交合部位發出咕滋咕滋的聲響,有水液流了出來,把床褥都打shi了。
他是有潔癖的人,看到眼前這一幕卻不覺得臟,反而蠢蠢欲動,想要加入其中。
白景琰視線一瞥,與珞云樓對上一眼,倆人多年形成的默契讓他摟著阮嬌嬌翻了個身,他躺在下面,而將阮嬌嬌抱到了身上,胯下繼續向上一下下地搗弄著她的花穴。
阮嬌嬌被他干得渾身酸軟,說不出的歡愉舒爽,而這時,光裸的背上覆上一個溫熱的男人的身軀,她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顫,那是激動地打了個哆嗦。
她昨夜念念不忘的三人行啊臥槽!所以此刻終于要來了嗎?
緊接著阮嬌嬌只覺菊花一緊,像是被什么戳了一下。
不!不!不!
她才不要被爆菊?。?!內心頓時充滿抗拒。
幸好珞云樓并沒有這個打算,修長的手指只是順著她的臀縫摸了把,摸到一手的shi濡水液。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珞云樓心想。
他并沒有壓在阮嬌嬌身上,而是居于她的后方,他雙手將阮嬌嬌托抱起來,大掌罩住她嬌小的rufang,在手中揉搓。
昨夜都沒來得及好好體會這少女的身體,此時珞云樓饒有興味地在阮嬌嬌女性的性征上揉搓,原來手感是這樣的。
阮嬌嬌一邊被白景琰操得欲仙欲死,一邊被珞云樓上下其手地揉捏擺弄。
這樣的雙重刺激下,她很快就gaochao了,一聲shenyin,她身子一軟,被珞云樓接住。
兩個男人自動變換了體位。
白景琰還沒射,卻并不著急,他本就不是個性急的人,珞云樓握著roubang順暢地插入到那shi潤泥濘的花穴里。
三個人顛鸞倒鳳,在床上風流快活直到夜幕降臨,阮嬌嬌終于吃膩了大魚大肉,無情地拒絕了二人求歡,要求吃宵夜。
等她吃飽喝足了,兩個男人又把她抱到床上,再戰三百回合。
阮嬌嬌差點被干吐了。
這武俠世界的非人類戰斗力,果然很兇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