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嬌嬌暗罵自己犯蠢,但是既然如此,戚深為何沒對她說呢。
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白景琰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在床邊坐下,不緊不慢道。
“教主讓你出來也是為了方便清理教內那些嗡嗡亂叫的蒼蠅。”
阮嬌嬌立馬明白了,戚深是讓她借故離開,剛好肅清整頓內部,也免得別人注意到二人不同尋常的關系,而拿她做要挾。
對于戚深考慮之周全,阮嬌嬌頗有一種吾家有子初長成的欣慰感。
“那查到什么了?”她依舊惦記著這件事,立刻追問。
“我一路奔波風塵仆仆過來,沒想到嬌嬌倒是春宵帳暖好不風流快活。”
白景琰別有深意地看著床上倆人此刻親昵依偎的姿態。
阮嬌嬌一副毫不見外的樣子,將小臉靠在珞云樓赤裸如玉的xiong膛上,幽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白景琰。
珞云樓沒有干擾二人談話,手指繞著阮嬌嬌的一縷烏黑的發絲在把玩,還放在鼻間嗅了嗅那幽香的氣味。
對于白景琰的戲謔,阮嬌嬌雪白如藕的手臂從被子里拿出來,柔弱無骨地搭在被子上,因為她這個動作,她的香肩也露了出來,還隱約可見她酥xiong擠出的誘人小溝。
“看來白左使打算跟我賣關子了,既然如此,那有什么明天再說吧,我跟珞哥哥也累了,想休息了。”她適時的打了個呵欠。
白景琰幽邃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視線一路游移,轉到她的xiong口。
燭火搖曳,倒映出來三人的影像,在墻壁上,其中依偎的兩人未動,而原本端坐在床榻的男人不疾不徐地解開了衣襟的扣子,脫下了外袍和靴子,翻身上床。
“嬌嬌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斷袖嗎,向他人打聽倒不如親自問我。”
她不想知道了!!!
阮嬌嬌看著轉眼間逼近至眼前的男人,他幽深莫測的眸里像是蟄伏的獸受到了刺激。
珞云樓和白景琰像是達成某種默契般,將她夾在了中間。
三個人蓋一床被子,未免有點擁擠了。
阮嬌嬌暗忖,那一幫子滿腦子污穢猥瑣念頭的教眾,要是看到他們眼中孤僻高冷不近女色的兩個男人,發生眼前這一幕,一定下巴都要驚掉了。
不過,白景琰只是捏了捏她的小臉,簡潔有力地回答道。
“不是,睡吧。”
???
阮嬌嬌黑人問號臉。
麻痹,兩個男人還真的就這么睡了。
她這么一個不著寸縷玉體橫陳的大美人就躺在旁邊,他們倆竟然無動于衷地睡了。
好吧,虧她剛剛還對三人行什么的有點小期待的說。
不搞就不搞,老娘多稀罕你們一樣,雖然臉和身材都不錯,但是她也的確累了困了,真的來估計她也是扛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