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胥帛琛來說,自家娘子的奶水簡直是世間絕無僅有的美味,比之玉露瓊漿還有勝上三分。
陸瑾禾的纖腰拱了拱,感受到那抵在自己小腹處的火熱昂揚(yáng),下意識的蹭了蹭,瞬間聽到了胥帛琛的吸氣聲。
酒意使然,讓陸瑾禾摒棄了羞澀,直接將那一雙頎長玉腿環(huán)在了胥帛琛的勁腰上,一如方才那般,像一只猴子攀在了胥帛琛的身上。
胥帛琛身形高大,陸瑾禾這點(diǎn)子重量他輕而易舉就能將她托起,察覺到雪兔中的奶水已經(jīng)被吸了干凈,他稍稍送了手,讓陸瑾禾向下滑了幾分。
陸瑾禾還為來得及驚呼,胥帛琛便環(huán)住了她的纖腰,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吻上了她的小嘴,瘋狂的親吻著那尚且?guī)е嗝肪葡愕娜彳洿桨辍?/p>
大手撩起陸瑾禾寬大的裙擺,隔著中褲在那柔軟的臀瓣上揉捏了幾下之后,自身后漫入褲中。
長指自臀縫中探入,滑過小菊穴,在會陰處單獨(dú)揉摸按壓,幾下之后,那指端便是一片shi濡泥濘。
二人唇舌交纏,酒香混合著奶香深入交融,嘖嘖的親吻聲伴隨著咕啾咕啾的抽插聲,陸瑾禾只能緊緊的攀附在胥帛琛高大的身軀上,任憑他予取予求。
現(xiàn)下只聽得陸瑾禾一聲嚶嚀,就見她那粉嫩的小舌自嬌嫩的唇瓣中探出,繼而被胥帛琛的長舌一勾,勾進(jìn)了自己的口中大力的吮吸舔弄。
二人越吻越深,恨不能吸干彼此口中的津液一般,兩具火熱的身軀亦是越纏越緊,那長指亦是在花穴中越插越快。
雙重的水聲愈演愈烈,胥帛琛再不做隱忍,直接將陸瑾禾抵在了門板上,心急之下,竟直接將她的下裳都撕爛了。
胥帛琛單手抱住陸瑾禾,空出的一只手急切的解開了自己的褲子,那猙獰的欲根瞬間彈出,啪的一聲彈在了陸瑾禾的小屁股上。
陸瑾禾啊的嬌吟出聲,小屁股被那欲根一彈,花穴中竟又不自覺的流出了水來。
前面的裙擺堆積在了腰際,后面的裙擺垂了下去,后背抵著門板,那門板上的格子欞窗硌的她后背麻麻的,陸瑾禾一雙赤裸的瑩白玉腿被大大的分開,膝窩處被胥帛琛的大手緊緊地握著,這種門戶大開的姿勢本應(yīng)讓她羞恥不已,可現(xiàn)在借著酒意,陸瑾禾只覺得是一陣莫名的刺激在肆意翻涌,讓她的花穴止不住的流水。
碩大的欲根抵上了汁水橫流的花瓣,沿著花唇中間的那道細(xì)縫兒,不住的來回摩擦著,咕啾咕啾的水聲再次響起,陸瑾禾的媚叫聲接踵而至,一雙藕臂無助的攀在了胥帛琛的臂膀上。
陸瑾禾原本以為胥帛琛會一如往常一般,直接長驅(qū)直入,將她插的汁水飛濺,可今日的胥帛琛也不知是怎么了,反復(fù)的用欲根磨蹭著她的花瓣,卻始終不肯插入進(jìn)去,陸瑾禾的花穴被磨蹭的癢癢的,心里也跟著癢癢的,迫切渴望著胥帛琛的插入。
水潤的星眸渴望的看向了胥帛琛,胥帛琛見陸瑾禾的表情越發(fā)難耐,明知故問道:“要不要?”
陸瑾禾毫不猶豫:“要!”
“要什么?”胥帛琛繼續(xù)明知故問,陸瑾禾醉了酒,身體又被欲望驅(qū)使,只知道胥帛琛問她什么,她就乖乖答什么,像一個(gè)等待獎(jiǎng)勵(lì)的孩子一般,只覺得她如實(shí)回答,胥帛琛便會用欲根獎(jiǎng)勵(lì)她。
“要roubang。”陸瑾禾媚聲回答,胥帛琛忍住欲望繼續(xù)發(fā)問:
“要roubang做什么?”
陸瑾禾星眸迷茫,神情認(rèn)真,如同回答先生問題的乖學(xué)生:“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