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禾一聽,哪里聽不出這胥帛珔話里是什么yin意,當即怒目而視,狠罵道:“無恥!你滾出去!”
胥帛珔難得等來這一個沈大娘子與胥昔文和胥帛琛都不在家的時候,哪里可能被陸瑾禾這一句斥責就此趕走?他yin笑著上前,逐步逼近陸瑾禾與婉霏。
陸瑾禾身后便是軟榻,退無可退,婉霏護在她身前,趁著胥帛珔yin笑著向她二人靠近之時,陸瑾禾悄聲在婉霏耳邊道:“快出去叫人!”
婉霏一聽,撒腿就往門口跑,卻被胥帛珔一把抓住手臂,抓雞仔一樣的鉗制在手中,yin笑拍打她的臉頰:“你別急,我玩完了你主子,再來玩你!”
婉霏不管他說的什么,狠命的掙扎著,大喊道:“姑娘快跑!”
嚇壞了的陸瑾禾這方才起身直奔房門,想要沖出去喊人,方才跨出去兩步,便被胥帛珔攔腰扣進了懷中。
胥帛珔一手緊抓著婉霏,一手環抱著陸瑾禾,猖狂道:“既然如此,不若你們兩個一塊兒來!”
說完,便將她們二人狠狠的擲在了軟榻上。
陸瑾禾與婉霏皆是女子,哪里受得了男人這般大力的推搡,饒是軟榻再軟也跌的生疼。
二人哪里肯就此妥協,拼了命的從軟榻上掙扎而起,方才一起身,便又被胥帛珔推搡回了軟榻上,婉霏抵擋在了陸瑾禾面前,拼命地和胥帛珔撕打著,可婉霏到底也是弱女子,又身量纖瘦,哪里會是胥帛珔一個大男人的對手。
被推倒在軟榻上的陸瑾禾方才起身便又被胥帛珔一掌推回,婉霏張牙舞爪,拼了命的抵抗著胥帛珔,胥帛珔嫌她礙事,掄圓了手臂一巴掌打了下去,婉霏登時被打的眼前一黑,暈了過去,被胥帛珔扔垃圾一般的將婉霏從軟榻上扔到了地上。
陸瑾禾見婉霏暈倒了,心里一急,胥帛珔不等她出聲便將她壓倒在了軟榻上輕薄了起來。
陸瑾禾身上的奶香味讓胥帛珔幾近發狂,雙目赤紅,野獸一般的撕扯起了陸瑾禾的衣衫。
陸瑾禾尖叫哭喊著,拼了命的掙扎著,可她本就體弱,哪里敵的過男人。
胥帛珔聽她哭喊,怕她引來院子里的下人,大掌直接捂住了她的小嘴。
陸瑾禾掙扎著,只能徒勞的發出些唔唔唔的聲響。
見陸瑾禾這架勢,胥帛珔心知肚明讓她乖乖的順從自己是不可能的,索性便直接用強好了。
刺啦兩聲解帛聲響,新做的浮光錦衣衫在胥帛珔的手下化作了破布,只三兩下,陸瑾禾便被他撕扯的只剩兜衣。
一見陸瑾禾那冰肌玉骨的香肩雪頸,胥帛珔的眼中放出了興奮的光,喉結動了動,那口水都尚且來不及咽下,便對著陸瑾禾的雪頸啃吻了上去。
陸瑾禾只覺得一陣惡心,生平第一次被胥帛琛以外的男人碰,還是這般用強,陸瑾禾心中屈辱到了極致,情急之下拔下了頭上那枚胥帛琛親手所做的絨花發釵,刺向了胥帛珔的后背,一下接著一下,用盡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