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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瑾禾本是想著等到吃酒之時再同白喻川提及讓他幫忙向他爹打聽一下當年的案子,卻不曾想白喻川垂涎她許久,哪里還等得到抵達鏡花軒,在馬車上便對她毛手毛腳了起來。
白喻川并沒有打算在車上就將人吃進腹中,像陸瑾禾這般粉嫩的小郎君,獨自回去,陰沉著一張臉直奔臥房。
云章默默駕車家去,暗暗在那為陸瑾禾捏了一把汗。
頭一倒懸,陸瑾禾暈暈乎乎,還沒來得及掙扎便被胥帛琛扔在了被褥之中。
胥帛琛看似粗魯卻也不曾用力,陸瑾禾被摔進柔軟的錦衾之中,未感到一絲疼痛。
陸瑾禾在柔軟的被褥中一個翻滾起身,站在腳踏上同胥帛琛對視著。
有了腳踏做墊,陸瑾禾竟與胥帛琛一般高,這讓陸瑾禾心中多了幾分囂張氣焰,劍拔弩張的回望著胥帛琛的怒氣氤氳的眼。
胥帛琛的腦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著那日陸瑾禾千嬌百媚勾引自己的模樣,忍不住想著今日若不是自己前去將她帶了回來她是不是也會那般的勾引白喻川,那白喻川男女通吃,怎么可能會保住她的完璧之身?
胥帛琛被自己的肖想氣到發抖,強壓住怒火問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陸瑾禾別過視線不去看胥帛琛,抿著小嘴不發一言。
“回答我!”胥帛琛追問道,語氣中滿是隱忍的怒火。
“不關你的事。”陸瑾禾仍是不肯看胥帛琛一眼,輕飄飄的一句話無疑是在胥帛琛本就熊熊燃燒的怒火上澆了油。
胥帛琛怒極,大手握住陸瑾禾的雙肩,微微搖晃道:“那白喻川生性好色,男女不忌,女子的貞潔有多寶貴,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做什么都不干你的事。”陸瑾禾奮力甩開了胥帛琛的雙手:“白喻川生性好色又何妨,男女不忌又何妨,只要他能幫我查到當年之事,貞潔又算的了什么?”
此話一出,胥帛琛額角上的青筋暴起,突突的跳動著,他有多在意陸瑾禾?哪怕是服了春藥都不舍得破她的身子,她竟就這般無所謂?簡直就是糟蹋他的心!若是陸瑾禾的身子真的被那白喻川奪去了,他sharen的心都有!
胥帛琛怒不可遏,大手再次扼住了陸瑾禾的雙肩,直接將人從腳踏上拉了下來,禁錮在自己懷中,強行讓她面對著自己:“你當真以為那白喻川會幫你?即便他愿意幫你,他也不過是一介草包,能幫得了你什么?到時候你不過是失了身子白白被他玩弄罷了!”
陸瑾禾亦是氣到不行,奮力掙扎卻無濟于事,怒極之時的男人力氣更是大的驚人,陸瑾禾掙扎不過只能怒吼:“怎么樣都不關你的事!你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