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聲再次響起,接連兩次泄身讓陸瑾禾沒了力氣,軟綿綿的躺在床上,微微喘著粗氣,尚且還沉浸在gaochao的余韻中……
胥帛琛緩緩將頭從陸瑾禾的腿間抬起,陸瑾禾一眼便看見自己染在他簿唇上的yin液,正泛著瑩潤水光,忍不住紅著臉別過了視線。
聽著陸瑾禾的喘息聲逐漸平穩(wěn),胥帛琛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迷情香的藥力大概是已經(jīng)解了。
陸瑾禾是平安無事了,可胥帛琛那跨間的硬挺也是不容忽視的很,二人裸裎相見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際,床帳外倏的響起了幾聲唔唔聲。
陸瑾禾當(dāng)即一個激靈,蹭一下起身抱住被子擋在了xiong前,一雙星眸滿是驚恐,求救的看向了胥帛琛,怎么房間里還有別人?
胥帛琛即刻將陸瑾禾擁進(jìn)懷里,柔聲安撫著:“別怕!”
陸瑾禾想都沒想下意識的就縮進(jìn)了胥帛琛的懷里,貼著他溫?zé)釄詫嵉膞iong膛,一瞬間驚恐的情緒便銳減了大半。
陸瑾禾在胥帛琛的懷中抬起頭,眸中滿是不解:“怎么回事?”
胥帛琛垂眸看著陸瑾禾,正欲解釋,床帳外的唔唔聲又急促的響起,只好先拿過陸瑾禾的寢衣遞給她,匆忙說道:“先穿衣服,我等下和你說?!?/p>
陸瑾禾抱著自己的寢衣,遲遲沒有動作,看著胥帛琛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在自己面前穿起了衣裳,害羞的背過了身去。
穿好衣裳的胥帛琛不露聲色的笑了笑,看著她一頭濃密的黑色小瀑布披散在宛若羊脂玉雕的美背上,當(dāng)真是不舍得移開視線,偏外邊那唔唔聲催的緊,胥帛琛只好匆匆多看了一眼,穿好衣服出去了。
見胥帛琛出去了,陸瑾禾方才匆匆忙忙穿上了寢衣和鞋子,緊隨其后跟了過去。
陸瑾禾方才從床帳里出來,便著實被眼前的景象嚇的不輕。
胥帛琛立身于軟榻前,神情嚴(yán)肅,榻上躺著一個五花大綁宛若粽子的女人,嘴里塞著帕子,只能發(fā)出唔唔的聲音,不住的扭動著,如一條碩大的蛆蟲一般。
陸瑾禾驚訝與疑惑齊頭并進(jìn),看向了胥帛琛問道:“她是什么人?
胥帛琛回望了陸瑾禾一眼,答道:“孫朝翰派來的。”
言罷,上前一步,冷眼看著那個女人,低聲狠厲威脅道:“不準(zhǔn)叫嚷,否則我就一刀殺了你,聽到?jīng)]有!”
那個女人聞聲一個哆嗦,忙不迭的點著頭,胥帛琛上前一把扯掉了女人口中的帕子,逼問道:“孫朝翰是不是要你用迷情香迷暈胥大人,然后爬上她的床?”
那女人明顯一怔,繼而畏畏縮縮的點了點頭,陸瑾禾也是明顯一怔,她方才連番經(jīng)歷了兩次泄身,現(xiàn)在身子都還有些綿軟腦子顯然是不太夠用,實在是想不明白孫大人這般作為的目的。
胥帛琛繼續(xù)追問那女人道:“你是孫朝翰的什么人?”
胥帛琛覺得這女人一點武功都不會,孫朝翰會選擇她一定是因為如若是她出現(xiàn)在陸瑾禾的床上對孫朝翰的利益最大,果然那女人回答道:“我是他的妾室?!?/p>